這幾日都沒有產生什麼大麻煩。
透過陸巍給的止疼藥以及季浣英的悉心照顧,那堪比撕裂傷的疼痛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沈凌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手指在手機螢幕上滑動,享受著久違的輕鬆。突然,一陣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季浣英正要起身去開門,沈凌卻像被彈簧彈起一樣,一躍而起,三步並作兩步衝向門口。心裡暗自感慨,能夠自由行走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門一開,沈凌卻意外地撞見了一張燦爛的笑臉。
“嗨,巍哥讓我來接你們。”
沈凌眉頭微蹙,疑惑地問:“他前幾天說的他來安排,就是接我和媽去他那邊?”
霍洲撓了撓頭,表示別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陸巍讓他來這接人。
沈凌斜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他怎麼不自已來?”她這副模樣,活脫脫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霍洲笑了笑,解釋道:“巍哥他有事,另外,二位不用帶太多東西,那邊都安排妥當了。”
沈凌這才讓霍洲進屋,又拉著季浣英細細解釋了一番。現在武館沒了,父親和弟弟也已不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了。
季浣英懷疑這小子是不是為了讓那個人幫咱們家,然後以交給他為代價,活受罪這麼幾天。
當然這些沒有講出來,而是配合著嗯了幾聲。
沈凌和季浣英只收拾了一些必需的換洗衣物,所以行李並不多,幾個輕便的小包就是全部。
霍洲見狀,不由分說地將這些包袱一股腦兒地攬在了自已的肩上,他的動作麻利,彷彿在說:“這點小事,交給我吧!”
到了車邊,霍洲迅速將包袱放進了後備箱,然後又快步回到車旁,開啟了後排車門,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熱情地邀請沈凌和季浣英入座
“謝謝你啊,小夥子。”季浣英看著霍洲那張親切的臉龐和勤快的身影,心中不禁暗暗比較,這個小夥子比起陸巍來,似乎更加可靠和貼心。
霍洲聽到季浣英的感謝,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阿姨。”他禮貌地關上了車門,然後迅速繞到車的另一邊,坐進了駕駛位。
沈凌坐在車內,輕輕搖下了車窗,她的目光穿過車窗,凝視著窗外那些熟悉而又漸行漸遠的風景,心中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滋味,是留戀,是釋然,還是對未來的期待?
她的思緒如同飄散的風,隨著窗外的景物一起,緩緩遠去。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陸巍沒有親自前來,她有些小失落,‘這個狗巍,拿了勞資一血,居然連線勞資都不願意來。’
她賭氣似的望著窗外,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她的臉上,卻無法驅散她心中的陰霾。
車內的空氣似乎也變得燥熱起來,沈凌任由微風輕拂臉頰,試圖尋找一絲涼意,卻也感受到了旅途中的別樣樂趣。
隨著車子的顛簸,沈凌的眼皮越來越沉,不知不覺中,她已經靠在了季浣英的肩上,沉沉睡去。
當她再次睜開眼時,發現自已依然依偎在季浣英的身旁,沈凌沒有立刻起身,而是貪戀著這份母子間的溫情,彷彿回到了小時候,無憂無慮地躺在母親的懷抱中。
車子緩緩停在了一棟精緻的小別墅前,霍洲的聲音將沈凌從夢中喚醒:\"到了。\" 他迅速下車,為沈凌和季浣英開啟車門,然後又將車停進了一旁的車庫。
霍洲拎著包袱,小跑著來到二人面前,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做了一個誇張的\"請\"的動作,\"久等了,咱們進去吧。\"
季浣英微笑著點點頭,牽著沈凌的手,跟著霍洲一起。
隨著一聲清脆的\"叮\",別墅的大門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