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沛雲問:“還有誰?”

“還有誰,想必女公子應該也猜得到!”

朱福一副坦然的樣子。

沛雲明白了,是為了昨日之事!想不到真如嚴大所說,是有人看著他們的。

想著昨日四皇子承認了負責報信,想來是沒什麼問題的。

於是輕輕按了旁邊四公主的手,回朱福:“如此,那就隨你們走一趟吧,你們動靜輕點,別把他們睡著的吵醒了,讓她們接著睡.”

“女公子配合的話,那是自然.”

朱福出去候著了,留了那婆子看著她起身穿衣服。

跟著那婆子出了門,就見到院中長生他們三人已經在院中等著了,如此就十分肯定了就是為了昨日之事。

……

朱福帶著他們往裡院走,後面跟著些護院打扮的人,待轉過幾道長廊,進了正房大堂內。

大堂內除了些桌椅,再無其他擺設。

那日見著的朱縣令正在房中張望,見他們幾人到了才慢悠悠轉到上位的椅子上坐下,方才向剛進門的他們做了個入座的收拾。

有個婆子隨即奉上了茶水,朱縣令不說話,端起被子喝上一口,才悠悠說道:“昨日有人來與我說,有幾個書院的人跟著那安樂村的潑皮去了。

也不知那潑皮與你們說了什麼,也怕你們對朱某有什麼誤會。

各位都是白鹿書院的人,朱某還是很在意你們的看法的,所以今夜就請了你們來想解釋解釋.”

蘇亦睿倒也直白,直接問他:“解釋?你白天不能解釋?非得這半夜來說?”

朱縣令回他:“原本呢,我覺得就算那潑皮說了什麼給你們也是不打緊的,就給你們送了湯去。

我與朱福說,若是你們四人如那些人一般喝了那個湯,睡得緊,這事也就過了。

可若是你們四人皆未喝,那就是說明你們將他的話信了去,對我們有了防備,那我就不得不要來解開這誤會了.”

“我承認,我們四人確實是無意間跟著那漢子去了一趟他家,也聽到了一些東西。

那朱縣令要如何來與我們解釋呢?”

“朱某也沒什麼別的話,各位既聽了那潑皮的栽贓之言,聽了也就聽了,不過那都做不得真,各位回去後忘了就行了吧。

若聽得朱某的勸……”他拍了拍手,朱福就端了一個小方盒進來,開啟一看,摞放得整整齊齊的白銀,粗略計算,不下百兩。

朱縣令接著說:“聽了勸,這些就是你們的了.”

沛雲問他:“你不怕我們拿了錢出爾反爾?”

他朱縣令似乎是聽到了笑話一般:“各位既是白鹿書院的學生,想來還是說話算話的。

而且,若是各位堅持己見不顧朱某的勸導,要為那些人爭得些什麼,朱某也不介意來個查無對證。

如此各位就知道自己的做法到底是為了他們還是害了他們。

更何況,朱某背後的人是誰,想必哪幾人也說與你們了,就算是你們說出去了又能拿我怎麼辦呢.”

幾人實在沒想到,這說話如此溫和的人,竟然能說出如此猖狂的話。

長生問他:“你背後的人真的是宋丞相?”

朱縣令盯著他:“這個重要嗎?對於你們來說,你們如今在我手裡,那些人是個什麼結局,就在你們一念之間.”

四皇子問他:“你如此行事,你對得起朝廷嗎?那些人可是保家衛國之人,你如此對他們良心不會痛嗎?”

可朱縣令卻恍如聽到了什麼了不起的話,哼了一聲,恨恨說道:“對得起朝廷嗎?我為官二十載,我也曾想過要做個好官,我也想過為民為國。

可是得到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