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們的貴族們都願意拱衛博林?而不是前往博蘭堡和波黑米亞的交界處?”選帝侯斐烈一世已經一身戎裝,但是他的軍事顧問卻帶來了這麼一個訊息。
吉賽爾伯特 選帝侯的軍事顧問思考了一下措辭:“是的,我的陛下,貴族們認為博蘭堡的安危是戰爭的關鍵,他們擔心若是博蘭堡丟失那麼我們就會陷入被動。”
斐烈一世挑了挑眉“他們不是因為博蘭堡的卡德維商業街吧?是不是去了下勞西茨和施滕貝格地區,沒有這樣繁華的商業街,那些夫人們會生氣啊?”
吉賽爾伯特輕聲咳嗽了一下“怎麼會呢,我的陛下。諸位紳士們主要還是處於戰略佈局的考量。”
斐烈一世揶揄道:“戰略?可不是嘛。海軍部需要深水港,所以要設在烏依馬克,離海30裡;水手們是為了保衛博蘭堡西北的,水手總部卻設在了東北的魯平;陸軍的騎兵訓練應該在西北的德蘭堡地區,所以騎兵部當然得在波茲坦?烏依馬克,魯平,波茲坦,唯一的共同點我看是都離博林很近吧,我看我們的貴族們是難以忍受那邊緣區域的貧瘠啊!”
吉賽爾伯特微笑著:“這些都是特例陛下。”
斐烈一世穿戴完鎧甲別上佩劍“我還有幾十個“特例”呢。 你為什麼反對我現在就讓所有領主前往交界處?”
吉賽爾伯特連連擺手“我保證我絕無反對,陛下。我只是為您提出合理的問題,比如成本。後勤的運輸目的地選在博林壓力會小很多,若是選在前線,那麼後勤方面的壓力就很大。人吃馬嚼的會增加額外的開支。”
斐烈一世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深思,他緩緩踱步,鎧甲上的金屬光澤在燭光下閃爍。他沉聲說道:“吉賽爾伯特卿,你的顧慮我自然清楚,但戰爭的勝負往往取決於關鍵時刻的決斷。博蘭堡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我們必須同時考慮到全域性。”
“你說的成本問題確實是個實際難題,然而,若我們一味追求安逸,將兵力集中在博林附近,而忽略了前線真正的威脅,那麼一旦敵人突破防線,我們將會面臨更加被動的局面。到那時,即便是博林再繁華,也不過是敵人囊中之物。”
吉賽爾伯特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但他仍然堅持自已的觀點:“陛下所言極是,但我們必須找到一個平衡點。或許可以派遣一部分“精銳部隊”前往交界處,同時加強博林周邊的防禦,確保後勤補給線的安全。這樣既能威懾敵人,又能保證我們的戰略靈活性。”
斐烈一世停下腳步,目光如炬,他拍了拍吉賽爾伯特的肩膀:“很好,吉賽爾伯特卿,你的建議很有價值。我們就按這個方案來部署。不過,我相信精銳部隊指的不是那一位位貴族吧?”
吉賽爾伯特笑著:“紳士們在歌會舞會宴會上觥籌交錯等待捷報頻傳,他們手下的部隊按時抵達前線就行。畢竟會衝鋒陷陣的貴族只是少數,他們一窩蜂地去了也只會是影響您的指揮。”
“那就這麼辦吧。”
“是,陛下。”
…………
“少爺,您衝的太快了!”
自打賽茲和凱爾討論完修行者的訓練計劃以來,黑鷹領莊園上就多了一個身穿全身板甲狂奔的身影。
唯一能跟上賽茲的自然是實力未明的凱爾,黑鷹領計程車兵們被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同波黑米亞的戰爭就在眼前,黑鷹領的火槍手數量已經擴到了兩百(等級2:訓練有素),以及一百火槍手新兵(等級1:烏合之眾)。武器也都完成了燧發槍的列裝,火槍手的訓練不是難事,搓出足夠的燧發槍才是比較關鍵的,現實自然不能像遊戲裡一樣十個八個人一把槍,畢竟槍好搓,人難找。
擲彈兵的數量維持在五十人,最主要的是從自由民中挑選了五十人組建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