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妾身真的不知道啊!溫格也沒有具體說明原因,他只說害怕溫虞回來找他報仇雪恨,所以請求妾身幫忙安排他外出躲避一陣子。妾身一時心急如焚,才想出了這麼個愚蠢至極的辦法。”趙文殊一邊抽泣著,一邊解釋道。

“現在兒子不見,一定是溫虞把人抓走了,老爺您快去救救溫格啊老爺!”

“你是說,溫虞會要了溫格的命?”溫何厲冷聲問道。

趙文殊連忙點頭,她現在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反正老爺都那麼厭惡那母女了,多一次又何妨?

她狠下心來,掩面哭泣,“是啊老爺,兒子已經失蹤兩天了,老爺再不親自去要人,恐怕咱們兒子小命不保啊老爺,這樣咱們溫家就要斷後了呀老爺。”

溫何厲聞言眉頭皺得極深,可看趙文殊這副悲痛恐慌的模樣,又不像是作假。

“溫虞他現在住在哪裡?”

他一腳踢開哭哭啼啼的趙文殊,不耐煩的問道。

趙文殊聽到溫何厲要親自去找人,連忙抹乾臉上的淚痕,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著急道:“老爺,妾身這就帶你過去。”

當溫何厲帶著一列士兵,冒雪闖進溫虞的小院時,被眼前的一片白震驚到了幾乎失語。

“這……這.......”

大門被破開,只見院落兩邊正圍坐著二十人吃飯,院子正中間是一口棺材,棺材前面跪著一個滿是白髮的年輕男子。

男子聞聲緩緩轉頭,微紅的雙眼在看到來人時,眼底閃過一抹濃濃的恨意。

溫虞只是淡淡的看了溫何厲,便繼續低頭在火盆前燒紙,火盆紙錢燃燒殆盡,溫虞才冷聲開口道:

“溫虞不知溫將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今日是家母入土為安的日子,她應該不希望被人前來打擾,還請溫將軍離開吧。”

家母,蘇娘?

她死了!?

短短四個字,讓素來冷靜的溫何厲瞬間踉蹌倒地。

“將軍!”

士兵想過來扶他,被他抬手阻止。

“到底怎麼回事?”他跪在溫虞身後,聲音渾濁沙啞。

怎麼短短半個月,蘇娘就離開了人世,她那天雖然被打得渾身是傷,可太醫是為傷其要害,怎麼可能?

額“溫將軍想要知道怎麼回事,為何不回去問問你那寶貝嫡子呢?”

溫虞冷笑的站了起來,滿眼恨意的盯著眼前滿臉不可置信之人,厲聲指罵道:

“我孃親被困溫府二十餘載,被趙文殊那惡毒女人蹉跎半生,明明才獲得自由身,卻被他帶人打至肋骨全斷,肝臟破裂,我娘死得何其痛苦,而溫格他到現在仍在逍遙法外。”

溫何厲抓住了溫虞言語的漏洞,追問道:“你是說,你沒有見過溫格?”

溫虞冷笑一聲,“父親可真搞笑,如若讓我抓到溫格,他的人頭早該供在我孃親棺材前了,將軍來了恐怕也只能捧著溫格的人頭。”

“他是你兄長!”

“兄長?哈哈哈,什麼狗屁兄長,他也配,他就是徹頭徹尾的混蛋,我的殺母仇人。”

“溫虞!”溫何厲高聲喝道。

溫虞徹底被溫何厲的話氣狠,抓起旁邊的木凳就朝溫何厲的方向砸去。

“滾,這裡不歡迎你溫家任何人,包括你溫何厲在內,滾吶。”

木凳子不偏不倚砸在了溫何厲的額頭上,瞬間起了一個血包,但溫何厲沒有躲,因為他覺得這是他欠溫虞的。

“將軍!”士兵們一陣心驚,可這是溫何厲自家的家事,他們也不便上前多言。

圍觀的鄰居見狀也紛紛說道:

“溫將軍還是走吧,溫大公子三天前帶著五六個人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