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安逸會嘗試給丫丫講故事,想要用這種方式拉近彼此的距離。
他挑選了一些探險時發生的趣事,希望能夠吸引丫丫的注意力。
然而,丫丫卻總是打斷他,用她自已的想象和話語將故事改編得面目全非,讓他哭笑不得。
丫丫的戲弄似乎成了他們之間的一種獨特互動方式。
每次當安逸被丫丫那些出其不意的捉弄弄得有些手忙腳亂時,他總是忍不住笑出聲來,那份尷尬與狼狽在歡聲笑語中化為無形。
儘管狼狽,但安逸從不生氣,反而樂在其中。
他享受著與丫丫相處的時光,儘管這些時光充滿了歡笑和戲謔。
儘管丫丫的戲弄讓他有些哭笑不得,但他卻從中體會到了生活的樂趣和童真的美好。
安逸開始明白,幸福並不在於生活的安逸,而在於與這些可愛的人一起度過的每一個瞬間。
漸漸地,他不再把丫丫的戲弄當作是一種困擾,反而開始享受這種與她鬥智鬥勇的過程。
安逸與阿四丫丫很快便打成了一夥即使有時候會被戲弄得四腳朝天,他也覺得這是一種難得的幸福。
他們的關係也因此變得更加親密和融洽,彷彿成了一家人。
可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逝,隨著阿四每日深入山林,為安逸進補。
安逸的身體也在逐漸康復之中,與先前相比,臉色終於有了正常的血色。
這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溫柔地灑進屋內。
安逸打著哈欠從床上坐起,睡眼惺忪地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
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這才慢慢地從床上爬起來。
安逸走到門外,正好撞見阿四準備出門的身影。
兩人簡單地交談了幾句,阿四準備啟程前往鎮上換購些東西。
阿四再三叮囑著安逸照顧好丫丫,別讓他亂跑。
安逸站在門口,望著阿四漸行漸漸遠的背影,愣了會神。
這才想起丫丫來,大早上就沒看見那丫頭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丫丫這小丫頭,一大早就跑哪兒去了?”安逸自言自語道。
安逸走進院子,四處張望了一下。
只見院子裡的石桌上還放著盤洗得晶瑩剔透的水果那圓潤的果實上,還掛著些許清亮的水滴,水滴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
顯然丫丫剛剛還在這裡。
他搖了搖頭,心想這丫頭總是讓人捉摸不透,不知道又跑到哪個角落去玩耍了。
安逸繼續往前走,耳邊傳來潺潺的溪水聲。
循聲望去,安逸驚喜地發現丫丫正蹲在小溪邊,專心致志地洗著水果。
陽光透過樹梢,斑駁地灑在丫丫的身上,給她那小巧的背影鍍上了一層金邊。
她低著頭,一雙小手在水中輕輕地搓洗著水果,水面上泛起一圈圈細碎的漣漪。
安逸輕輕走近,蹲在丫丫的身邊,溫柔地說:“丫丫,洗水果呢?”
“這不是水果,”丫丫糯聲糯氣地糾正道。
她的小手指向旁邊那盤擺放整齊的水果,眼神中閃爍著對神祇的敬畏與虔誠。
“這是貢品。”
“貢品?貢給誰?”安逸微微一愣,不解地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丫丫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彷彿覺得這個問題再簡單不過,她解釋道:“當然是山神啦!”
然後瞪了他一眼,小嘴微微撅起,糯聲道:“我們信仰山神,山神保佑著我們山民。在山裡,沒有誰是不信山神的。”
“山神?你們真信那種虛無縹緲的存在?”
丫丫聽到他的話,頓時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