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拽著條子的胳膊大聲地訴說著什麼,然後不停地指向我所在的位置,接著那個妻子也不停地擦著眼淚,走到了條子的身邊,接下來的畫面,天吶,我真希望自已可以拍下來,這兩個蠢貨把條子拉開,涕淚橫流地講述著自已的遭遇,但他們根本沒有察覺到面前條子的異樣。那個丈夫先是被打碎了滿嘴的牙,然後一根鐵棍直接從他的嘴裡捅了進去,而那個以為自已逃離了魔窟的妻子則被周圍衝來的笑臉人摁倒在地,緊接著,這兩個人身上的所有洞,都被感染者的生殖器給堵住了,我看到這兩個人在臨死前都不可思議地看著我這邊,他們真的在某一個瞬間蠢到以為我會真的放了他們。

當他們兩個被分完以後,我也回到了自已的車上,其實剛才的一幕讓我有些恍惚,我在想既然是病毒的話就可以傳染,是不是我也可以變成這樣,但我又仔細地思考了一下,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就像當初把蟲繭放到螞蟻窩旁一樣,有些東西剛開始有趣,但如果生活裡只變成了這樣,反而就失去了意義,看著這些笑臉人的樣子,他們好像並不能和正常人一樣,選擇性地去釋放慾望,更多的讓我感覺他們就是一群瘋狗,如果變成了這種沒有目的只會施虐的弱智,好像就和畜生也沒什麼兩樣了。

然後我就開車回到了家裡,當在地窖裡看見被我帶回來的六個新玩具緩緩醒來,以及被鎖鏈綁住的他們看見我時不可思議的表情,那一刻我深刻地感覺到,這些才是我真正想要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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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應該是四月十八號了,這一次我想玩一些不一樣的,當我看著面前幾個被綁起來的玩具時,我裝作無辜地告訴他們,現在束縛他們是因為真的沒有辦法,我幾乎一直生活在城外,在這裡資訊閉塞,所以我並不清楚城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們也知道,現在整個世界的情況都很特殊,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才先把他們鎖在這裡,但是別擔心,在此期間我會保障他們的生活,只要確保了安全,我就會讓他們在這裡自由活動,所以現在只能先把他們暫時放在這間用於屠宰獵物的屋子裡。

當我說完這些話後,這六個人中一個打扮得很非主流的小青年很不爽地抱怨道,他要不是因為聽見我說,我的避難所足夠安全,他才不會來的,我嘗試著告訴他,我得確保所有人的安全才行,可他根本不聽,還不斷地反駁我另有所圖,要是他們中的哪一個人真的感染了的話,所有人拴在一起豈不是更加危險。

如果放在以前,有人敢在地下室裡這麼質疑我,基本下一秒就會慘叫著懇求我饒了他,但現在我並不想這麼做,於是我詢問了剩下的五個人裡有沒有和他想法一樣的,如果有的話,我現在可以把有這種想法的人送到外面,我要是真的想害他們,我沒必要耗費那麼多的心思跟他們玩這些。

聽了我的話,那個穿著豆豆鞋留著鍋蓋頭的青年再次反駁我,說什麼我把他們關進正常的房間也能保證安全,不過他之後的話我也懶得現在重複了,總之,他跟另外一個跟他一起的同伴不停地跳腳挑刺,於是我擺出一副很受冒犯的樣子把他們從地下室帶了出來,等離開地堡後,被矇住眼睛捆綁雙手的兩人被我直接推到了車上,既然他們想要離開那我就讓他們離開,然後經歷了一番顛簸穿行,我將這兩個刺頭帶到了靠近公路的地方,這裡相比我上次來的時候更加的混亂,幾臺變形報廢的汽車裡好像都能看見分解零碎的肉塊肢體,我還能看到幾個笑臉人不停地在廢棄的汽車間奔跑大笑,將兩人不停掙扎地人弄下車後,我用刀割開了他們的繩子,警告他們安靜一點,既然當初是將他們從這裡帶走的,現在就把他們送回這裡,不要去說一些廢話,因為他們的聲音隨時都會被公路上那些瘋狂大笑的人聽到,聽到我的威脅後,雖然豆豆鞋青年很不爽,但又看了一眼我手裡的刀,他也不敢說些什麼,這個時候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