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錄音機,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才是目前最棘手的問題,是巨大的潛在威脅。

白夜還是不安心,決定先檢查一下週圍有什麼蹤跡。

經過書房的時候,他聞到一股腥臭並夾雜著一絲甜味的氣息從書架旁隱隱地散發出來,白夜湊近一看,是書架後一扇虛掩的房門,上面貼著與牆壁相似的牆紙,看來,這一個也是一個原本被隱藏起來的暗門,但特別奇怪,之前的各扇暗門都被隱藏得好好的,只有這裡,生怕發現不了似的,特地把擋著的書架移開了,就連暗門都是半敞開的。

白夜想了想,用椅子死死地卡住了門,防止意外關閉,確認這片空間只有自已一人後,白夜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走了進去。

在穿過一條向下傾斜的狹窄通道後,另外一扇半掩的厚重鐵門出現在白夜的面前,而此時,那種腥臭夾雜著微甜的氣味更加濃烈,白夜屏住呼吸慢慢推開了鐵門,而接下來看到的一切,即使周邊十分昏暗,也讓白夜感覺自已的眼睛如同直視陽光一般刺痛無比。

在他的眼前,如同是一場隨時準備開始的血腥派對幾顆懸吊在房樑上的腐爛腦袋代替了派對氣球的位置,而在腦袋的後面,數條像是腸子一樣的東西,擺出了歡迎參觀的字樣,剩下零碎的內臟如同擺設一般,被繩子點綴在那幾顆腦袋的周圍,在整個房間的中間,也是這些腦袋的中間是一個用面板以及人類四肢搭建而成的桌子,雖然白夜已經被這一切弄得無比噁心,但他還是注意到了,桌子上放著一個東西。那居然是一個巨大的蛋糕,已經略微發酸發臭了,在蛋糕的正中間也放著一顆人頭,而那個人頭大張的嘴裡,塞著一個豎著中指的斷手,白夜壓著嘔吐的感覺依稀看到蛋糕上用什麼醬料寫了幾個字——歡迎見證我的時代。

接著,白夜又在地下室裡搜尋了一番,除了一些貼在牆上的受害者照片外,就只有錄音機主人用紅色液體在地板上寫著的推薦觀看的錄影帶標號,白夜當然對這個變態所謂的得意之作毫無興趣。

走回屋子,在椅子上坐定的白夜,又一次按下了播放鍵。

4

真的太爽了,還記得我很小的時候會把一些結繭的蟲子故意放到螞蟻窩的旁邊,然後看著這些本來會獲得新生的蟲子被不斷湧來的螞蟻剝離分解,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樂會充斥我的全身但是時間長了這種事情也就膩了,然而就在今天我又一次體驗到了童年的快樂。

今天早上的時候,我告訴那兩個玩具我要放他們自由,剛開始這對夫妻玩具還不太相信甚至丈夫還以為我說的自由是殺掉他們,當時就嚇得趴在地上求饒,然後我就跟他們解釋,新來了好幾個朋友,我要招待這些朋友,只要這兩個可以保密,回去不要說任何有關我的事情,我就可以放了他們,之後兩個玩具還有些將信將疑,不過之後,他們幫我將還處於昏迷中的新玩具運送進地下室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他們好像真的相信我的話了,為了讓我的故事顯得更真實一點,在帶他們離開的時候,我矇住了他們的眼睛,反綁了他們的雙手,看上去是防止他們知道地方,但這個世界就算他們知道了又如何,就那樣,我帶著他們緩慢地向著城市駛去。就這樣,我把他們一直帶到了靠近城市的一個小山坡上,停好車後,我用望遠鏡觀察了一下附近的情況,離這裡不遠的地方就有幾個滿臉詭異大笑的人低頭吃著什麼,其中有兩個透過衣服看上去還是條子,雖然沒有看到他們施暴的畫面有些可惜,但這也正合我意,所以我把那兩個玩具拉了下來,揭開眼罩和束縛他們的繩子後,我指著城市的方向告訴他們快點跑,趁我還沒有後悔。

於是他們飛快地狂奔起來,連我都有些吃驚,都餓了這麼久還有力氣啊。

而接下來透過望遠鏡,我就看到這兩個人直接衝向了我事先看到的條子,我看到丈夫率先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