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告訴我全名嗎?這麼神秘?”
“我不想提”
“為什麼?”
“每個人的名字都代表著一段不可言說的過去,”江風客豎起一根手指在唇前:“ASecretMakesAmanman”
“你竟然會英文!”黎簇大驚失色,他這三天裡從梁灣那裡知道了一點這些人的來歷,原來這夥人都是盜墓賊,他原本以為幹這行的……
“你以為做我們這行的都是文盲,”江風客沒有絲毫的不悅,反而笑了一下:“對嗎?”
雖然黎簇感覺這時候點頭很不禮貌,但還是點了一下:“有點意外”
“偏見,”江風客搖頭:“做我們這行最基本都會懂一些建築力學和歷史學的知識,還有很多人會學習生物醫藥、堪輿風水等更多的學問”
“看見他了嗎?”江風客指了指前面的吳邪:“他是浙大建築系的高材生,
小孩,回去好好學習,憑我們對你的調查,你想考上浙大,還得再學習20年”
黎簇目瞪口呆:“那,那你呢?你上過大學嗎?”
因為江風客這張臉太過年輕,總給人一種年齡不大的錯覺。
“義大利威尼斯大學,藝術考古學,”江風客笑了一下:“我是個後印象派畫家”
“江哥,你今年到底多大?”黎簇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問別人年齡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
黎簇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臉色極其複雜,用手比劃了一個開槍的動作:“你不是一個畫家嗎?那為什麼……”
“你知道的,資本主義國家是很混亂的,”江風客認真的忽悠人:
“為了保證我畫展的安全,總需要一些武力安保,可我沒有錢,請不起僱傭兵,只好自己學了”
黎簇嘴巴張了又張,嘎巴了幾下才道:“很,很勵志的故事,你讓我想起了某個落榜美術生”
坐在黎簇左手邊的王盟安靜的閉麥聽他胡扯,據他所知,江哥在第一次和老闆見面的時候才18,他根本就沒有讀過大學。
很快他們到了哨站,轉乘駱駝開始向無邊的沙丘中進發。
雖然江風客拿刀和槍恐嚇過他,但黎簇還是喜歡往他身邊湊,
17,8歲的少年還會做著熱血沸騰的夢,他們喜歡刺激,喜歡未知,而又崇拜力量,
江風客的身手加上他那曾經神秘的過往,對黎簇有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這是他在十多年的校園生活所沒有接觸過的。
“沒聽說過沙漠交通法則嗎?”江風客瞥了一眼湊過來的黎簇:“兩輛駱駝不要靠的太近,有壞心思的駱駝會伸腿絆其他駱駝的”
“江哥,你再給我講講唄。”黎簇抱著駱駝脖子腆著大臉賊兮兮的湊到了近前。
在吉普車上的時候江風客為他講述了乞力馬紮羅的雪、帕米爾高原上的慕士塔格峰,
還有草原上的呼嘯而來積雨雲,和躺在邊境山頂上仰望到的天上翱翔的雄鷹。
“有這個時間你可以想想那一沓資料,如果你壞了天真的大事,我會把你丟到天葬臺上去喂禿鷲”
黎簇蔫了下去,從懷裡抽出一大摞資料翻看了一會,頭疼的又揣了回去:“江哥,你為什麼叫吳邪天真?我看他一點都不天真”
江風客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他是西湖最溫柔的水,你不懂”
“嚯,這沙漠怎麼突然有點冷,”黎簇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雙手搓了搓胳膊:“他是西湖的水,那你是什麼?”
“我啊,”江風客想了想,燦金的陽光打在臉上使他整個人都顯得柔和了起來,蒼白的面板配上垂眸斂目的模樣,遠看起來好似一尊白玉觀音。
但他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