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風格如此相像的姜芩,鶯歌暫時放下心中的不滿,開口道,“你需要我做什麼?”
姜芩眼神看向剛才帶他們進來的婦人。
“你先下去。”
婦人惡毒的瞪了一眼三人,心有不甘的轉身退下。
“刑獄司的掌司夫人久病在床,你從即日起在酆都城內將她的神醫之術給抬起來。”
“就她?”
鶯歌看向姜芩身後的初一,看她年紀輕輕,不免充滿了質疑。
“她師承神醫谷孫逍遙,你覺得可不可以?”
孫逍遙雖然性格如孩童,但是醫術高超,名聲更是傳遍四國,許多人不遠萬里趕去神醫谷也不一定能得到他的醫治,當初如果不是金銀長老的引薦信,或許連她都不一定能得到他的醫治。
聽聞她的話,鶯歌再次打量初一,良久才開口道,“你有無把握?”
“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她說完之後便帶著二人轉身離開,走到門前還是留下了一句話,“這個世界上不是任何人都值得信賴,不管是我,還是你朝夕相處的身邊人,多留個心眼總是好的。”
鶯歌看她離開,又聽她這樣說,不免想到剛才她看向奶媽的神情。
“來人,將忠叔叫來。”
三人出了百暖閣走在街上。
“你下午去尋一處住處,不用大,我不喜歡住客棧。”
哥哥的事情一時半會解決不了,而且當年父親的最後一戰是與夙國發生的,她想查查當年到底怎麼回事,想來要在夙國待不少時日。
“屬下待會就去辦。”
時青將二人送回客棧,吩咐店小二將午飯送到二樓房內。
他來到街角轉彎處吹響蛇骨哨。
不久一名影子便悄無聲息的站在身後。
“盯緊那位白公子,一旦發現他有異動,隨時告訴我。”
“是。”
姜芩這幾日胃口不好,也許是離哥哥越來越近,這幾日每晚都睡的不踏實。
“小姐,您再吃點。”
見她只吃了幾口就放下碗筷,初一不免擔憂。
“撤了吧,我真的吃不下。”
待初一收拾好,便見小姐無精打采的靠在床邊曬太陽。
“初一,你怕不怕。”
“奴婢不怕,只要在小姐身邊,奴婢什麼都不怕。”
她知道小姐說的是將她推入眾人面前,擔著神醫之徒的名聲,這裡不比神醫谷,她真的治不好那些達官貴人,後果想來也不是好的。
“不用擔心,順勢而為,你跟隨谷主多年,他雖並未正式收你為徒,但是多年來他並未藏私,想來他醫術高超,你就算只學到三四成,也足以在這酆都站得住腳。”
“小姐,您別操心奴婢了,下午無事,奴婢伺候您藥浴吧,一直趕路,您已經十幾日未藥浴了。”
昨夜本想讓她藥浴,誰知時青回來,兩人一直商討到深夜,時青走的時候姜芩已是疲憊不堪。
她這幾日一直注意著小姐的狀態,生怕她有什麼不舒服,谷主交代五日的藥浴一直是她這一路的牽掛。
“好,你去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