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把他安置在了寺院的閣樓內,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有方圓師兄的看守,不會有問題。”
“他情緒如何?”
“很平靜,知道被騙後,亦沒有表現出過分的惱羞成怒。”
“性子還挺能穩得住。”陸晉輕笑了聲,
“那個法子試了嗎?”
“回主人,差一味藥引,屬下正在努力找尋,請主人在給屬下一些時間。”
櫻桃噗通一聲跪在地下,“屬下無能!請主人懲罰。”
“是何藥引?”
“聖女指尖血,亦或龍膽草!”
......
陸翰文拿到來自將軍府的信箋後,一度認為自已看錯了,再次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是真的,沒有扯皮,沒有訓話,老管家直接同意了他的銀錢支取。
父親這是怎麼了?這次怎得如此大方?
還有老管家,那個摳門的小老頭,自已如此的“離經叛道”怎麼一句勸誡的話,都沒有附贈啊?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小世子的疑慮在看到江沁晚的身影后,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管怎樣,這下可以幫到她了。
於是,得意洋洋地把兩千兩銀票在江沁晚面前一甩,那表情就差把“趕緊誇誇我”幾個大字寫到臉上了。
江沁晚自然不能辜負小世子的一番求表揚的心意。
於是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直直地望著陸翰文,面露感激的微笑,溫柔道:“這次真的特別感謝你!謝謝你,陸公子!”
一聲柔柔的陸公子,宛如一雙無形的手,在陸翰文的心臟上,輕輕一撥,又輕輕一挑,又酸又漲,還帶著那麼一絲絲的甜。
不行,不能再看了,陸翰文被盯得雙頰不自覺又泛起了紅,趕忙移開了眼睛。
江沁晚見狀,嘴角輕撇了下,心道:這少年怎麼那麼容易害羞!
......
春季的夜晚,清涼怡人。
江沁晚躺在床榻上的被褥裡,心頭尋思著,明日見到大長老後,該怎麼勸服他再幫自已一次,這廂正想著,眼皮忍不住地一抖,不知不覺閉眼進入了夢鄉。
此時的陸翰文已經脫去了稚嫩與青色,挺拔俊朗的身姿上散發著成年男性獨有的魅力。
“夫君,江家的火起得實在太蹊蹺,求你幫我再查查好嗎?”
江沁晚跪在陸翰文面前,雙手扯著他的衣角,哭得梨花帶雨。
“你讓我怎麼查?蘇州城縣衙那邊,查了大半個月,蘇州城裡裡外外都被盤問遍了。江家起火的那晚,並無任何異常人員走出或進入。難道僅憑你的幾句臆測,我就能讓蘇州城縣衙翻案嗎?”
陸翰文朝著江沁晚大聲喝道:
“你不要忘記你現在的身份,你不再是江府的大小姐了。既然嫁入了我陸家,就是我陸家的少夫人。日常你躲著不理庶務,不敬祖母和姨母也就罷了,如今,難道還要讓陸府擔一個濫用職權的罪名,把陸府也拉下水嗎?”
江沁晚愣住,忙解釋道:“夫君,我若由此想法,天打五雷轟。對祖母和姨母,我亦是打從心底裡敬畏的,何來不敬一說?”
見陸翰文不為所動,隨即又道:“夫君既有此顧慮,我便以個人的名義去查。此事一天不查個水落石出,我一天不得安生。”
“江沁晚,你莫要太過分!”陸翰文氣急。
“夫君,我孃家一家十餘口莫名葬身火海,我想要求個真相,這怎麼就過分了?你既怕擔風險,不願替我去查,我以我自已的名義去查,難道還不行嗎?”江沁晚哭得很是絕望。
“我自小做事,總是對著自已說,自已種的因,不論是結出什麼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