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不吃虧”“我吃虧”的繞了一圈,宛若繞口令般,周邊圍著的眾人,聽罷忍不住輕笑出了聲。
“小道長,咱們有話好說!”帷帽女人再次出了聲,語氣十分誠懇。
“既然是我小妹犯了錯,我們願意受罰;只是不知道小道長要我們如何道歉,你方能接受?”
金算盤眼眸一轉,圓圓的小臉上,寒意四射,沉聲道:
“我今日早了大半天的路,從早晨到現在,一頓好吃的都沒吃上。本就心情不好,偏還有人不知死活地上來招惹。”
“她既然如此能說,那就把她的舌頭拔下來吧!拔下來,我就放過你們!”
“你!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這般羞辱我!”
丁香聽罷,也不知是氣憤,還是恐懼,對著金算盤一通大喊大叫。
叫著叫著,就紅了眼眶,眼淚吧嗒吧嗒地落了下來。
“好啊!你既如此想死,那我便成全你!”
金算盤說罷,站起身來,走到丁香面前,從袖口中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噌”地一聲,匕首的鋒刃出鞘,
陰狠毒辣的話語一字一字地從他紅潤的嘴唇中道出:“我會一寸一寸地親自割掉你的舌頭!”
讓人不寒而慄!
江沁晚止不住後怕,她知道,這個小霸王絕不是隨意說說。
他不止有這個任性的想法,更有兌現這個任性想法的實力。
只為了這麼一句不怎麼緊要的戲言,就要割掉人的舌頭,委實殘忍了些!
可是,如果自已冒然插手,殃及到自已怎麼辦?
自已之前被這個小霸王坑過一回兒,現在還在還賬中,難道又要給自已招惹一筆是非嗎?
江氏和雪兒此刻已被嚇破了膽,顫抖得坐在江沁晚的一旁,一動不敢動。
陸翰文自是知道金算盤的蠻橫霸道,自已和江沁晚之前因為無意中打擾了他睡覺,便被他狠狠“敲詐”了一頓。
如今,這個叫丁香的小丫頭,在他面前如此囂張,這就金算盤如何能忍。
只是沒想到,他這回竟然如此生氣。
自作孽不可活,這個叫丁香的小丫頭是自討苦吃。
他本不欲多管閒事,但轉頭瞧見江沁晚一臉擔憂的神情,便知道她是打算要管上一管了。
不能讓她去冒險!
於是,陸翰文開口便制止道:“小道長......”
“小道士且慢......”
“住手!有話好說!”
話剛開了個頭,便被打斷,原來是那個帷帽女人和江沁晚同時開了口。
此時,身側的林姝也適時地拉住了陸翰文的袖口,滿臉擔憂地搖了搖頭。
金算盤並未搭理帷帽女人,而是轉頭看向了江沁晚,漫不經心道:
“怎麼?你要多管閒事?我記得,你欠我的,還沒有還清吧!”
“不是多管閒事!是和你做一筆交易!”江沁晚正色道。
“憑什麼和我交易?你有我沒有的,而這個我沒有的,恰好又是我需要的,才叫交易。所以,你拿什麼跟我交易?”金算盤嗤笑一聲。
“三天!三天之內,我會治好你體內的熱毒!”江沁晚大聲道。
金算盤聽後愣了下,隨後臉上又陰雲密佈,右手掌猛地向下一拍,“吱呀”一聲響,他身前的桌子,列成了兩半。
眾人大驚!
金算盤朝著江沁晚的方向,狠聲喝道:
“這麼說,你早就能夠提早治好我,卻偏偏拖著,故意不給我治病?”
江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