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原是打算,透過藥膳慢慢來調理你的身體,這樣身體恢復地踏實,後面也不容易復發。”

“如今,今日情況特殊,救人要緊!我打算換一種治療方法,這種方法治療的過程可能會吃些苦頭,但是隻要你吃得了這些苦,就可以提早擺脫這熱毒的襲擾。一切皆看你的選擇!”

江沁晚趕忙解釋。

想到從小長到大,帶給自已無數痛苦的這股熱毒,有了能夠完全祛除的機會,金算盤如何能不動心?

吃些苦頭又如何?自已從小到大,吃的苦頭還少嗎?

就讓這個女人試試,提早結束,也省得日日“吃草”。

金算盤這邊肚子裡的小心思纏纏繞;

那邊站著的,坐著的眾人皆斂聲屏氣,緊張兮兮地等著那個小霸王“發話”。

......

不多會兒,金算盤臉色稍微緩和了些,移步來到江沁晚身旁,心情愉悅地問道:

“那江大夫,咱們什麼時候開始治療?我看要不就從今晚開始吧!”

說罷,拿眼瞟了下,如同被人點了定穴,一動也不能動的帷帽女人和叫丁香的小丫頭。

江沁晚瞬間明白金算盤的意思。

趕忙點點頭,言道,“我需要先去購買一些藥材,一個時辰後去你房間找你!”

“好嘞,那我靜候著江大夫啦!”

金算盤臉上的神情,一瞬間轉晴,大笑著上了樓。

他離開後不多久,帷幔女人和丁香“哎呦”了一聲,癱倒在地上。

終於能動了。

“這個......”,丁香嘴邊的“瘋子”二字還未說出口,江沁晚忙一個眼神制止了她,抬手指了指樓上,說了句,“他能夠聽到!”

然後丁香趕忙癟了癟嘴,雖滿臉抑鬱之氣,卻不敢再吭聲。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帷帽女人感激地對著江沁晚行了大禮,江沁晚卻擺手道:

“先不用謝我,我不是白幫忙的。我有事情要諮詢小姐。現在說話不方便,待我為金算盤治療後,自會去找小姐。到時希望小姐,能夠知無不言。”

“你怎麼也......”叫丁香的小丫頭話剛開了個頭,帷帽女人立馬接聲道:“自然,姑娘是我和小妹的恩人。如果能幫到姑娘,我們必會如實相告。”

江沁晚笑著點了點頭,對帷帽女人大方地表示感謝。

陸翰文自從話被江沁晚打斷,鐵青著臉,一直未再說話。

此刻見金算盤已經離開,事情顯然已經解決。

他著實有些氣憤江沁晚今晚的自作主張,自已給自已找麻煩。

於是,不再理會眾人,一把抱起林姝,亦轉身抬步朝樓上走去。

......

江沁晚和雪兒一道扶著江氏,一起上樓休息。

不多久,剛才還熱鬧非凡的客棧大堂,只剩下了冷冷清清的帷帽女人和叫丁香的小丫頭。

“小姐,咱們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怎麼碰到的都是些怪異的人。”丁香苦著臉,一邊揉自已痠痛痠痛的小腿,一邊慘兮兮道。

“總是跟你說,小心禍從口出,你從未留心。這次,總該長個記性了吧!要不是那位江姑娘,只怕你現在已然成了啞巴。”帷帽女人輕聲出口訓斥。

“我看她也不是什麼好人,挾恩報復!”

“你,你胡說什麼呢!快住口!”

“難道不是嗎?”丁香不服氣地撇了下嘴。

“你!你怎麼如此不知好歹!如果你不想活,就繼續在這裡胡咧咧,我是管不了你了!”

帷帽女人顯然是氣急,說話的語速都明顯快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