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和秦牧用繃帶和木杖,填上了不少啞巴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的珍材料鍛造著“封神榜”和“打神鞭”,只不過,鑄造成功之後還剩下了不少材料。
兩個人合計了一下,最後經過江玄的設計,最後鍛造出了三件極具意義的法寶,一口大鐘,一尊大鼎,還有一架大鼓。
這口大鐘是佛鐘,梵鍾,青銅胎體厚重如蘊禪定。鍾鈕盤踞著護法金獅,威儀具足。鍾肩環繞盛放的八瓣寶蓮,象徵清淨無染。
鐘腰處,清晰銳利的梵文六字大明咒如金線環刻,真言之力內蘊。鍾裙則浮雕著象徵佛門威德的“卍”字紋連綿不斷。
通體青金光澤流轉,每一處精工細琢的紋樣都無聲宣說著佛法的莊嚴與智慧。配合著一根木質的巨大的鐘錘,哪怕只是輕輕敲擊,也能發出巨大的轟鳴聲,而且餘味悠長。
鐘聲初發,如金杵裂帛,清越激揚,瞬間刺破晨靄。旋即,宏音沛然盪開,渾厚處若獅吼雷音,宣說佛法威嚴;清越處似雪山融水,滌盪塵心。餘韻綿長,嗡嗡然如萬卷經筒同轉,甚至還能夠聽見來自虛空的共鳴,聲音正是“嗡嘛呢叭咪吽”這鐘身上印刻的梵咒真言。這真言梵音化作無形的光輪層層湧向十方,這嶄新的鳴響,帶著青銅初醒的銳氣,一聲聲彷彿獅子吼,正是每日用來喚醒學子的“晨鐘”,名為“頓己”。
有“晨鐘”自然就要有“暮鼓”,那架巨大的“鼓”正是由啞巴鑄造而成的“暮鼓”,但是這鼓卻是一架“儒鼓”名為“省身”,因為是在晚上報時提醒學子當就寢之用的,而《論語》中有言“吾日三省吾身”,就寢之前正是反省自身的時候,故而取了這個名字,當然,“儒鼓”亦是“儒骨”,這鼓同樣也可配合《正氣歌》修行,鍛打儒修體內的浩然正氣。
鼓身以百年硬木為胎,箍以青銅獸首銜環,沉肅如嶽峙淵渟。鼓面蒙以江玄剩下的繃帶條,經過特質的獸皮縫合在一起,緊繃如滿月,由用不知名的材料在其上繪製古樸的玄色夔龍紋,盤繞守護中央一枚硃紅的“正”字徽記。
鼓框兩側,精雕著象徵禮樂傳承的黼黻圖紋與書卷簡牘浮雕。通體髹以莊重的玄赤大漆,光澤內斂,隱隱透出金石之氣,靜置堂前,便自有一股端凝方正、不可褻瀆的凜然威儀,彷彿一部無聲的禮法典籍,鎮守著一方清正乾坤。
而配合著刻了全篇《正氣歌·修心篇》的鼓錘,其聲初發,如九天悶雷炸裂於厚土,沉雄剛猛,直透肺腑!隨即聲浪滾滾盪開,渾厚處若黃鐘大呂齊鳴,震盪寰宇,喚醒人心深處的忠義廉恥;清越處似金戈鐵馬裂空,錚錚然有裂帛斷玉之威,滌盪世間邪佞。
每一響餘韻都如松濤過嶺,連綿不絕,嗡嗡迴響間,這鼓聲,非為取悅耳目,乃是凝聚天地正氣、激盪熱血、砥礪名節的黃鐘譭棄之音,聲聲都在叩問聽者本心,催人奮起。
至於那口大鼎,說是鼎,實際上那更是一個長得像鼎的漏刻,也可以說是具有漏刻功能的大鼎。
鼎身卻是以青銅鑄就,色呈玄青,隱泛幽藍毫光,似蘊“未發之鉛汞”。鼎腹渾圓如“偃月爐”,象徵太虛混沌,其周壁分鑄“先天八卦”,卦爻間浮雕雲篆雷文,暗合天道執行之機。
鼎內腹深幽,巧妙巢狀三層“銅壺”乃是漏刻之“播水壺”與“受水壺”,壺壁薄如蟬翼,內刻星辰分野刻度,其結構精密,象徵著人身之“三丹田”,而作“漏刻之流水”的也並非是那淨水,也不是什麼真水,奇水,而是啞巴以天工秘法鍛造出來的液態青銅。
這液態青銅也不是隻作計時的,江玄設計了一套可以流動的吸取靈氣之陣法,而啞巴將之以天工秘術印刻在了青銅液體之中,每一次液態青銅滴落,實際上都是一個吸收靈氣的過程。
而青金色的液體從“上丹田”落在“中丹田”,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