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接著將一樣東西拍在桌面。

乍一看,我下意識去摸耳垂,想起昨夜卸妝卸首飾,只有一隻珍珠耳環,以為另一隻在皮包內。

什麼時候掉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

“你要再敢接近琰知,下一次絕不是一個耳光可以了事。”

我默然看了司顏兩秒,“司小姐,這隻耳環確實是我的。昨天在傅氏不見的,還請保安人員幫我查了監控一直沒找到。”

“司小姐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一下傅氏監控室的保安。”

我挺直身板,並無半點心虛,可心中還是難免慌亂。

難道昨晚掉在酒店?

看情況,司顏是從傅琰知那裡發現的。

司顏半信半疑蹙眉。

我又道,“我和我老公非常恩愛,一家三口很幸福。司小姐單憑一隻耳環就要給我一個耳光,一頂招惹是非的帽子,我承受不起。”

“不如,請司小姐給傅總打個電話,求證一下,看傅總在哪裡發現我的耳環,我也好感謝一下。”

我想起去酒店沒揹包,傅琰知只能是在傅氏撿到的。

若是在傅氏撿到,我所到之處都有監控,必然能拍到。

思及此,後背突增一道冰冷視線。

“耳環是監控室的保安撿到交給我的。”

低磁的嗓音從身後而來,司顏抬眸瞬間,我轉身去看,便對上一雙純黑無緒的眼睛,不知是否錯覺,每當這雙黑珍珠似的雙瞳望向我時,便充滿敵意。

傅琰知對我……

肩膀突然被輕撞而過,司顏走到傅琰知身側,挽住他的手。

“琰知,你怎麼來了?”她聲音帶著喜悅,“原來耳環是這麼回事呀。”

“給陸太太道個歉吧。”傅琰知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司顏蹙了眉,不太樂意地開口,“對不起,陸太太。”

“請你原諒我,我是太緊張琰知。你很愛你老公,在乎一個人的時候,顧不上理智的,你能理解的,是不是?”

被打了一個耳光,輕飄飄的一句對不起就想了事。

我心中冷笑。

“傅總,多謝你為我證明清白。既然沒有其他事,我先告辭了。”

“等一下,你被炫色錄取了,明天上班。”傅琰知聲音冰冷從後傳來。

我愕然頓住腳步,沒想到因禍得福,默然回頭看去。

“陸太太,剛才確實是我冒昧,希望你可以接受這份工作。”司顏附和。

入職炫色是我夢寐以求,更何況我正需要一份工作。

我走到兩人面前,“我接受這份工作,不會讓你失望的,司小姐。”

司顏喜出望外,仰視著傅琰知。

傅琰知進門為我證明清白、還給了我一份工作、昨晚的報警電話也未將我供出來。

雖是冷冰冰,頗為敵意的樣子,可似乎對我……

“司小姐,你剛才打了這位女士一個耳光,是因為她勾引傅總嗎?”

身後突然傳來密集腳步聲,愕然回頭數盞鎂光燈在眼前撲閃,我眯起眼來。

記者們將話筒抵到我面前,“這位女士可以回應一下嗎?”

“司小姐打了您一個耳光,您未還手是自知理虧嗎?”

光怪陸離的一張張臉在眼前旋轉,七嘴八舌的質問聲環繞耳邊,我目眩頭暈地後退。

眼前突然一黑,高大挺拔的傅琰知擋在我面前。

“這位女士是炫色的設計師,也是司顏的朋友,剛才的一幕是陪著司顏試戲,導致媒體朋友們誤會了。”傅琰知從容淡定道。

“我和琰知感情很好,外界不必過多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