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誤會。”

我手被陸橋山抓住,他的聲音彷彿從天際傳來。

可我心中實在太痛苦,恨不得咬他的肉,喝他的血。

我推搡他,錘他,指甲蓋劃破他的脖子,“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嘻嘻嗎?”

“妍妍,橋山不會對不起你的。”

“橋山,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說啊,是不是這個女人勾引你。”

陸遠焦急道。

我抬眸瞪向柳若溪,柳若溪人如其名,弱柳扶風的楚楚可憐樣,捂著半張臉,淚珠一顆顆滾下來。

她若非搶我丈夫,我都能生出一絲憐惜來。

“您是陸橋山的太太,姜妍吧?我們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表明他們之間有不正當關係。”

警察同志的聲音打斷我們的對峙。

“老婆,真的是誤會,手打疼了吧?”我的手被陸橋山揉在掌心,那陣陣暖意讓我胃裡翻滾,我轉眸望他,聽他說,“我和小柳在討論工作呢。”

我甩開陸橋山的手,看向柳若溪,“是一個誤會嗎?柳若溪。”

柳若溪捂著半張臉眼睛瞪得烏眼雞似的,看著她心有不甘的樣子,我心裡稍稍解氣。

陸橋山見柳若溪沒有反應,催促起來,“小柳,別嚇著你姜妍姐。”

柳若溪聽到陸橋山的話低下了頭,“姜妍姐,是一個誤會。”

她的聲音是嘶啞的。

“小柳工作搞砸了,找我補救呢。”陸橋山笑眯眯地摟住我的肩,還不忘數落柳若溪,“以後這種事到公司裡說不遲,知道嗎?”

柳若溪一言不發,還是我眼尖看到了一滴淚從她臉上掉下來。

呵,真是自食惡果。

“有人惡作劇報警,浪費警力,還勞煩警察同志大半夜跑了一趟。”陸橋山謙遜有禮地說,極會做表面功夫。

“多謝警察同志,那我們就先走了。”

警察同志朝我們頷首。

我拉住想走的陸橋山,伸手揉他的臉,故意掐著氣音開口,“橋山,把你打疼了吧?”

“我太緊張你了,才會這樣。”

“回家給你煮熱雞蛋捂一捂。”

而這時,辦事大廳一端,傅琰知被幾名工作人員簇擁著出來,其中還有司顏。

我挑眉看向柳若溪的目光,恰巧與傅琰知相觸。

竟在他眼中讀到一絲陰鬱

可他的陰鬱也是冷冰冰的,轉眼尋不到的。

傅琰知似漫不經心地一個轉頭,又轉回去與司顏走出派出所。

我則轉眸,餘光裡,柳若溪全身繃緊,手緊捂著臉。

我心中更加痛快。

手突然被陸橋山握住,回神便見他臉上閃過一抹促狹,“好,我們回家再說。”

陸橋山摟著我的肩打算離開。

“姜妍姐,你不需要向我道歉嗎?”

冰冷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我回頭看向柳若溪,還未開口,陸遠卻擋在我面前。

“嘻嘻還在醫院,你們快過去,我留下來給這個姑娘賠禮道歉。”陸遠朝陸橋山挑眉。

陸橋山便拉著我往外走,“嘻嘻怎麼去醫院了?那我們快過去。”

“橋山,留爸爸下來替我道歉不合適。”我平靜說,回頭看向柳若溪,卻被陸橋山連拉帶拽走出派出所。

“沒什麼不合適的,嘻嘻要緊。”

寶馬車內。

“老婆,你知道是誰報警的嗎?”

“誰?”

“傅琰知。”

我露出幾分驚訝感,“他與你們是怎麼?”

“我和小柳去酒店房間時,恰巧撞到他與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