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外地,兩人碰了一鼻子灰,銅錢全部給了,也沒見到人。
刑房門口當值的小捕快叫張小寶,見兩個孩子如此這般,也於心不忍。
便進了刑房內打聽,這一打聽原是那捕頭胡彪看上了外面那丫頭,故意栽贓人家母親,最後再來一出你做我的人我救你孃的齷蹉把戲。
可要命的是他張小寶就算有心相幫,卻也是得罪不起捕頭胡彪的。
只能心裡暗罵胡彪無恥,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他一個只能守門的捕快本就在刑房吃不開,如何能幫人。
來到門外,他心中煩悶,只想勸女孩離開,摺進去一個也就罷了,可別搭進去兩個。
“張大人,來,這可是我們村有名的臘肉,回去配上黃酒,可美了。”
李長思上前,兩世為人人情世故還是很會來事的。
如今這情況,指望韭花兒,能不能把話說明白都是個問題。
張小寶不願接受,不說平日裡就不愛拿百姓東西,何況得知了真相心中煎熬的很,更沒臉拿人東西了。
誰能想到一城巡捕做這齷齪事。
一番推拉,張小寶打發走了二人。
捕頭胡彪不知從何處走上前,拍了拍張小寶的肩膀。
後者不可見的微微躲了躲。
次日一早,就有巡捕找到了在門口守了一夜的李長思兩人。
之後兩人被請到刑房一處房間內。
一張不大的桌面上擺滿了食物。
李長思與老黃二話不說矇頭吃了起來,一天一夜沒吃飯,東西全送出去了,可不餓了。
小丫頭開始不願意吃,在李長思硬塞一個饃饃以後,也跟著吃了一些。
只是憂心忡忡,一心只想為母親洗脫嫌疑。
不一會,捕頭胡彪,大馬金刀地坐了過來。
李長思抹了抹嘴,老黃打了個飽嗝。
韭花兒怯生生打聽道:
“胡大人,我娘從不出村,怎會偷東西,肯定是搞錯了。”
胡彪看著韭花兒楚楚可憐的樣子,一張肥手在桌下捏著大腿,心中已然急不可耐。
心思輾轉間,已經有了計較。
“韭花兒,山神村的每個人都是我的老相識,老實說,我也是不信的,奈何證據確鑿啊。”
倒一杯水,胡彪接著道:
“不過我胡彪在離城混了這些年,面子還是有些的,諾說保一個人出來,自然沒問題,只是我們這非親非故的…..”
李長思暗暗嘆息,還是到了這一步了。
這樣的世道,這樣的時代,女子的地位便是如此,甚至韭花兒委屈當了別人的小,可人家捕頭的身份,旁人甚至覺得是韭花兒高攀了。
“胡大人,所以呢,既然非親非故的,您要怎麼才能幫忙,但說無妨。”李長思開口道。
胡彪微微皺眉,這李長思的事他聽過,一個傻瘸子突然得了點化,變得聰明還寫了一手好字。
“李先生,你與韭花兒一家非親非故,怎的也要趟這渾水不是?”
李長思拿起茶杯一飲而盡
“我只是一個瘸子,就像你們心中認為的那樣,可張姨自小對我照顧有加,她有事我不可能不來,您說對吧。”
“既然李先生這麼說了,那這事也簡單,我胡彪官居離城捕頭,也算是正兒八經的九品官身,如今家中各有妻妾一房,近日想再納一房,不知韭花兒姑娘意下如何”
“你做了我的人,你母親自然不是外人,我自然能保…..”
話音未落,李長思已經拽著韭花兒走了。
什麼玩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雖然心中早有計較,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