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這麼好?”

“當然,昨晚表現不錯,本宮很滿意。”

“那……皇后娘娘可有賞?”

她瞥了眼他高高支起的地方,打趣道:“賞你再來一次?”

“胡鬧,用不用讓太醫來看看?”

“不用,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再說了,太醫來了怎麼說?”

“如實說就是。”

“那不行,多尷尬啊。快起來,今天初二,去後宮轉轉,大過年的,你也不能一次面都不露。還有你安置在宮裡的那些使君,不管不問好嗎?”

“不急,還不是時候。後宮嘛,我覺得她們未必想看到我。小荷兒,我難得陪你睡到自然醒,做什麼急著起床。”

他把人攬進懷裡,一手搭在她腰上,一手順著背脊一遍又一遍上下撫摸。

“可是我餓了。”

“沒吃飽?”

“我什麼時候吃……”話說一半,對上他滿是笑意的眼神後瞬間明白過來。

本以為她會害臊,誰知她卻坦然的點點頭:“你喂不飽我了,伶舟行。”

他被這話激的頓時笑不出來,當即決定提槍上陣一展雄風。

“怎麼不繼續了?”

他抬起頭來,唇邊掛著一縷銀絲,另一端則掛在她的酥胸之上。

“激將法沒用,不行,只能委屈小荷兒繼續餓七個月了。”

他邊說邊將已經滑至小腹的肚兜整理好,這下換她笑不出來了。

不過好在昨晚解了饞,這會兒倒不至於因為慾求不滿而生氣。

“那就起吧,我餓著沒事,裡面那個可不能餓著,我想吃酸棗糕。”

“行,吃酸棗糕。”

二人坐下吃早膳時,停了幾日的雪又開始緩緩落下。

“又下雪了。”

她看著殿外喃喃說道。

紅牆綠瓦覆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相比往日的莊嚴,此時更多了分寂寥。

伶舟行時刻注意著她的表情變化,他私下偷偷看了不少關於女子有孕後的醫書。

書中說到孕期女子情緒多變,最是容易悲春傷秋,敏感易怒或是愛哭,這都是很正常的變化。

加上她本身就是愛自由的人,如今妥協願意陪他困在深宮之中,已是他虧欠於她。

“今日該去將軍府給岳父岳母拜年了,綠琴,去取件厚實的大氅來備著。”

“是,陛下。”

南蘇荷滿臉疑惑的問道:“拜年?你這身份去給父親母親拜年合適嗎?”

“沒什麼不合適。父皇母后不在了,大過年的就咱倆在宮裡怪冷清的,委屈你了。”

她用眼神掃了眼殿內伺候的宮人們,道:

“什麼就咱倆啊,你扭頭看看。還有幸妃梨妃她們呢,既然要出宮去,乾脆今天讓她們也都回去吧。我尚且還有你陪著,她們才是真的冷清。”

宮裡規矩森嚴,像幸妃這種位份高的,或者家世了得的,還能有辦法或者有特權出宮和家人們聚一聚。

要是什麼都沒有,那便就只能在宮裡冷冷清清一個人過。

“好,聽你的。李全,你去安排。”

“是,陛下。那……宮裡的那些使君可要……”

“好吃好喝招待著,在宮裡給他們足夠的自由,其餘的不必管。”

“是。”

兩人用完早膳,收拾一番後浩浩蕩蕩的出宮前往將軍府,有些個‘耳聰目明’的大臣,一得到訊息就安排人暗中在將軍府周圍盯梢。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昨兒個雀棠班的那場戲。

這會兒京城上下都在傳新春宴上發生的事,最令人津津樂道的是北驥大王子目中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