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異事知道的頗多,不過以你現在的道行卻不夠見他的。”
“什麼是道行?”其實我從下到大一直聽師叔和老雷頭兒說道行,卻不懂。
“道行?我也說不清楚,反饋到人身上的各有不同,有的人是容顏不老,你聽說過鶴髮童顏吧?再比如說我,就是隨著道行的加深,我能感知到鬼的方位位置,比如說趙大漢,在這,對嗎?”師叔說著指向趙大漢的位置,只見趙大漢畏畏縮縮,似乎很是害怕師叔。
我恍然,難怪剛才做法的時候師叔盯著死門中的魂魄看得那麼準確,原來倒是這個原因。
想起自己的變化,摸了摸自己的臉,我這些日子就覺得面板越來越細,這個算不算道行的反饋?我沒敢說,怕師叔拍我。
“師叔,趙大漢怎麼處理?”我問師叔,實在是被趙大漢看的有些不舒服,他似乎知道我看的見他。
“拘禁著他,等他發誓不再害人了,就放了。”師叔說道。
我聽了搖搖頭:“師叔,你交給我處理吧!”
“阿瑤,不是師叔說你,你那什麼靈魂殯葬師的身份,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別太相信鬼,也別同情鬼。”
“知道了!”我拉長聲音哄著師叔,“那也不能怕鬼啊,何況,你在我身邊了,他還能把我怎麼樣?”
師叔最終終於妥協,但就在旁邊看著我。
我走到離趙大漢兩米的距離,因為我帶著避鬼鈴和紙荷包的緣故,女鬼每次都會在我兩米之外,所以我將兩米確認為安全距離。
“你是怎麼死的?兇手是誰?”我看著趙大漢冰冷的眼睛,彷彿那日懇求自己的眼神徹底消失了,我終於知道師叔說的,做了鬼,就失了人性是什麼意思。
趙大漢一聽卻有些激動,想要掙扎,卻被符籙箍的緊緊的,我知道鬼是不能說話的,於是對師叔說:“師叔,我讓他帶我去找兇手,你把符籙撤了吧。”
師叔一聽滿臉的不贊同,最後還是在我的懇求下,撤了符咒,緊接著趙大漢開始往門外飄,我跟在他身後,師叔不放心非要跟著。
我跟著趙大漢,卻見他沒有去村西頭,而是村東頭,我家已經算是東頭,趙大漢卻往更東走,突然在燈火通明的一家停住,怨氣沖天的就要往裡面衝,卻被門口的符籙攔住了,趙大漢被符籙趕了回來,身上似乎很難受,手臂上也有些焦黑。
“師叔,趙大漢被門口的符籙燒黑了,什麼情況?”我問師叔。
師叔卻說,那是燃魂符,是將惡鬼打的魂飛魄散的符籙,若是鬼沒有惡念,不會起作用的。
我卻看著這房子,眉頭越鎖越深,大晚上的燈火通明又貼了符籙,明顯是心中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