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時候實在是沒有任何共同點,我擔心我們兩個會罵起來,雖然有很大的可能是我單方面罵湯大人,但是我還是心裡過意不去的。”

張峰說道:“算了,你這個傢伙沒有任何值得我去同情的地方,要是我同情你的話,你小子又要蹬鼻子上臉了,還有事情,要說事情就在這裡說,不要說事情就回去睡覺,都到晚上了,你們兩個人不困的話,你們兩個出去撞樹,別在這裡和我廢話。”

齊年北說道:“哪裡的話,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湯大人去做,我這裡準備了一份圖紙,到時候需要湯大人安排衙役按照我這個佈局去佈置。”

“人手是大人安排,還是我來安排?”

齊年北說道:“當然是湯大人安排了,這件事情我來安排的話也是可以的,但是我覺得自己在做這些事情是不如湯大人,湯大人畢竟算是本地人,是要比我這個外地人要更加懂得這些事情的。”

湯寧嘴角抽搐,齊年北的話果然不能夠聽全,要是聽全的話,是很難受的,齊年北哪怕是會說好話,但是說好話的時候,也是會帶刺的,想要從他嘴裡聽到什麼好話,可真是一件讓人十分難熬的事情,但是好在是說了一些好話,不然他總擔心自己會遇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要知道能夠從這種人的嘴裡聽到這些話,還真是一件讓人不是很清楚的話。

湯寧說道:“這些事情也不全是那種特別為難的事情,我做這種事情還是沒多大的問題的。只是你不擔心我嗎?”

“擔心你的話,還讓你回來幹嘛?好好辦事吧,不要因為被齊年北說的話就擔心自己的問題,你沒有多大的問題,齊年北這傢伙不過是說話的時候有些不太一樣而已,他是個好人,姑且算是一個好人。”

“大人要是你這麼說話的話,我就不在這裡待著了,我也算是很忙的,我這邊還是要睡覺的,年輕是不假,但是身體不好,我去睡覺了。”

“你去吧,湯寧在這裡留下來待一會,我有一些話要和你說。”

齊年北說道:“那我走了,二位大人注意自己的身體,明天早上寅時正出發,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

我們早些離開這裡,也是早些回到餘杭縣,也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就是苦了幾位大人了,我身體能夠抗住,不知道幾位大人能不能抗住。”

“你能夠抗住這種,我自然也行。走吧,你趕緊睡,我們說完事情也就睡了。”

齊年北聽完這句話之後,直接就離開了,他不過是客套客套,要不是有湯寧在這裡,他連客套都懶得客套。

等到齊年北走之後,湯寧說道:“大人是不是有些對於他太上心了,我覺得像是大人這樣的人,不應該對他這麼上心。”

“你的意思是在質疑我?覺得我做事情有失分寸,還是你覺得我這個人做事情的時候不對勁?”

湯寧接著說道:“我不敢質疑大人,但是大人說話的時候,還是難免讓人覺得有些不舒服。”

張峰看向湯寧,眼神裡帶著這樣一些兇光,他看向湯寧說道:“你不會是知道什麼內容了吧?”

“大人做人應該要問心無愧的,做人做事,都是應該知道什麼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難不成大人不知道那個典故嗎?對不起人的人是會出事的。”

“孟子曰:‘君子有三樂,而王天下不與存焉。父母俱存,兄弟無故,一樂也。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二樂也。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三樂也。君子有三樂,而王天下不與存焉。’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有什麼膽子和我說這些呢?我張峰再不濟,也不是你這種人能夠比得上的。我承認自己算不上是什麼君子,但是不是你這種傢伙能夠罵的。

夫所為求褔而辭禍者,以褔可喜而禍可悲也。人之所欲無窮,而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