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年北說道:“這也就是我等待你們回來的原因,不然也不會選擇等你們了。我們這些人也是能夠把人帶回去的。”

“看來我這次縱馬狂奔趕回來還是不錯的,只是天色漸晚,我們只有等到明天才能夠回到餘杭縣吧,晚上哪怕是有人跟著保護,也不是很安全的,所以要等到明天才可以吧,而且我們這次出來並沒有帶關押的馬車,想要給他們帶回去,應該是很為難的吧。”

“我已經安排人在打造馬車了,附近的村子裡有木匠,做一些馬車還是很容易的,明天差不多就可以把所有人帶回去,到時候在路上也會方便很多,而且縣衙當中給的馬車我看過,有一些已經壞掉了,餘杭縣吏治清平,並沒有去維修這些東西我能夠理解,至於主犯的話,姑且就把他關押在普通的馬車內,到時候由著湯大人親自看著這個傢伙就可以了。”

聽到齊年北的話,湯寧的眼睛當中閃過一絲光芒,隨即他說道:“我知道了,還請大人放心,只是不知道這些到最後都是怎麼個處理的辦法?聽說大人抓到的人不在少數。”

“當然是依法處置了,有些事情難不成還要給他們留有什麼餘地不成,面對到一些犯人的時候,當然是可以留有餘地的,但是這種事情不管如何去說,都不是什麼正常的事情。

你應該清楚這種人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人的,至少也是做過一些錯誤的事情的。要不然也不會如此,現如今很多事情都不是那種需要他們是身份清白的人,但是身份清白的人,還是要更好去做事情的,不然有很多事情都難以去做的。

更何況他們做的事情都不是那種能夠輕易饒恕的罪責,雖然法不責眾,但是有很多話都不是那麼說的,你要知道並不是所有事情都是可以被人饒恕的,你要清楚有的罪責是罪不容誅的,我當然知道有些人是可以被輕易饒恕的,但是有的罪責不管是誰都是不可以被饒恕的,像是這種罪責,不要說他們是普通人,就算是他們是王公貴族,該殺也是要殺的,殺人是重罪,虐殺就更是重罪。”

湯寧隨後說道:“我明白了,並不是想要刨根問底,只是處理起死刑犯的時候,是不一樣的,衙役們在下面處理起的手段也是不一樣的。”

“有些事情可以去做,但是這種事情要不留痕跡,而且在沒有明確的罪責之前,這種事情要少有,要是出現別的問題怎麼辦?

當然並不是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去做的,比如說知道一些人的罪責之後,你們要是動用一些該有的手段,也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畢竟這些事情都是可以去說的,但是不要擺在明面上,要知道這些事情又不是那種可以簡單去解決的問題,所以這些事情我們自己都清楚就好,不要因為這些事情有所難以接受,就完全不去接受。”

雖然對齊年北的話有些不是很清楚,但是湯寧還是應了下來,齊年北可是他的上官,誰還敢和上官犟嘴不成?當然齊年北和張峰犟嘴是沒有問題的,他要是齊年北這個年紀,也是很狂的,雖然有少年宰相不假,但是像是齊年北這種人,也不算是那種常見的人,他也是十分少見的,這種人可以狂自然是可以狂的,所以他這種人到中年的吏員,還是清楚這種分寸。

江南閣的身份讓他不屑於和某些人為伍,但是面對到某些天之驕子,他還是要知道分寸的,顯然,齊年北就是這種天之驕子,面對到這種人,不要說他是江南閣的人,他就算是現在的縣令張峰,恐怕也不會是輕易能夠惹到齊年北的,這傢伙所展示出來的能力和他的手腕,都足以說明他不是那種簡單的人物。

張峰說道:“好了,你們兩個之間要是有別的問題的話,那麼我覺得你們慢慢去談,不要在我這個縣令面前談。”

齊年北擺擺手,隨後說道:“那就算了吧,我和咱們這位湯大人之間的關係並不好,萬一我們兩個之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