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年北說道:“這件事情姑且還算是不錯的,能夠有這樣一位吏部天官幫您,您以後不會有太多的路難走的,那您為什麼還要投身江南閣呢?您投身江南閣之後,對於楊尚書來說,還是有些為難的,吏部尚書根本就不可能有更多晉升的空間,要是再因為大人的話,恐怕會有很大的可能,此生都沒有任何的寸進,我指的是虛名上的。
吏部尚書除非成為和內閣平等的丞相,不然恐怕是沒有任何的機會,但是自從陛下即位以來,那個位置就一直空缺著,恐怕是不會出現了,但是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楊尚書比之前那位徐尚書是要更加不錯的,對於他這樣的人,大人所做的事情,可能是對他的拖累。”
張峰說道:“我當然知道,但是我別無選擇,對於我這種人來說,能夠有恢復身體原本狀況的可能,就是我應該去做的,這種事情還是太難以讓人接受了,但是我還是去做了,而且我知道這件事情對於恩師的影響並不是很大,這件事情最多會讓恩師受到申斥,而且恩師又不止我一個學生,我來到餘杭縣也都是靠著我自己的本事和江南閣的運作,要知道我沒有依靠過恩師的舉動,我也沒有告訴給別人我和恩師之間交談的內容,這樣的話,我並不會給恩師造成多大的麻煩,至少也不會是給恩師造成不好的影響,而且我已經做好了準備,等到事情結束的時候,我可以自殺的,到時候只要是能夠幫你解決一些問題的話,那麼我就不會有太多的負擔,我可以死的,像是我這種人,或者也不過是一種負擔,我終究不能夠像是你們這樣的人,我身上揹負的罪孽不少。”
“沒事的,大人自然是可以安穩地活著,我不敢保證自己可以在陛下的面前讓大人依舊還有現在的官職,但是還是能夠讓大人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大人的生命我還是能夠保障的,至於楊尚書這樣的人,我覺得還是不會受到多大的影響的,但是我不敢保證讓楊尚書平安無事的。要知道那種三品大員可不是靠著我的面子就能夠庇佑的,我要是有那種面子的話,我覺得自己現在至少也是一個二品的官員,而不是現在的這種水平,除卻內閣當中和丞相之外,還有誰是二品官員?”
“沒事,我也早就想好了一些事情的應對之法,但是都不是現在要說的,好了,不說這些無聊的內容,這邊的事情也差不多能夠解決了,回到餘杭縣之後,我們要探查秀山那邊的事情,然後就是靠著我和那些人來追查到大部分人,對吧。”
齊年北說道:“大人知道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準備一些名單呢?”
“名單?你指的是能夠知道所有人身份的那種名單嗎?”
“沒錯,按照常理來講,江南閣這種大組織也是會有這種東西的,不然很多人的身份是無法確定的,別的好說,就先說說要是有人潛伏到江南閣的時候,要是沒有名單的話,完全可以偽裝成別人的身份,到時候誰也不可能保證誰是真誰是假的,而且江南閣下面的那些人,是透過幾個人聯絡的,要是有很多人死掉的話,恐怕是有很大的麻煩,所以這個代表著必須要有東西才會讓他們有不用太過於為難的內容。”
“晉侯以樂之半賜魏絳,曰:‘子教寡人和諸戎狄,以正諸華。八年之中,九合諸侯,如樂之和,無所不諧。請與子樂之。’
辭曰:‘夫和戎狄,國之福也。八年之中,九合諸侯,諸侯無慝,君之靈也,二三子之勞也,臣何力之有焉?抑臣願君安其樂而思其終也!《詩》曰:‘樂只君子,殿天子之邦。樂只君子,福祿攸同,便蕃左右,亦是帥從。’夫樂以安德,義以處之,禮以行之,信以守之,仁以厲之,而後可以殿邦國,同福祿,來遠人,所謂樂也。《書》曰:‘居安思危。’思則有備,有備無患。敢以此規。’
公曰:‘子之教,敢不承命。抑微子,寡人無以待戎,不能濟河。夫賞,國之典也,藏在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