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

李飛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根繩子,將嚴忠義捆綁了起來。

過了片刻,高琳再次甦醒過來,看見嚴忠義出現了地下室,頓時急得眼淚飛出。

“老公,你不該來,兒子不能沒了媽又沒了爸。”

嚴忠義苦笑一聲:“我不能沒了老婆!”

男子鼓掌笑道:“好一對伉儷情深,我們來玩一個拋硬幣的遊戲吧!如果正面朝上你先死,如果反面朝上你老婆先死。

等你們死了,我就自殺去見義父,這一切就圓滿落幕了。”

嚴忠義身上安裝著竊聽器,雷亮和狄傑他們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

大家一致決定不能再坐以待斃,於是帶著人偷偷進入了廠房。

男子將硬幣拋向了空中,結果落地之後反面朝上,“嚴副局長,升官發財死老婆,那就先用你老婆的血祭奠我義父一家四口吧!”

嚴忠義手中的刀片正在割著繩子,就差一點點就可以成功掙脫束縛。

他眼睜睜看著男子舉起手槍,朝著被打得血肉模糊的高琳步步緊逼。

就在這時,嚴忠義終於解開了繩子,猛地撲向男子,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嚴忠義手裡的刀片幾乎快要抵著李飛的脖子,男子用力掙扎著身體,很快嚴忠義陷入了被殺處境。

此刻,那把鋒利的刀片距離嚴忠義的脖頸只有一厘米的距離。

生死一線之間,神槍手雷亮精準射中了男子手中的刀片,狄傑迅速衝上去將兇手給擒住了。

“老大,你沒事吧?”

嚴忠義搖了搖頭,“快救高琳,她受了重傷!”

兇手被押上了警車,眾人都鬆了一口氣。這渾蛋逃了一年多,終於成功落網了。

救護車上,嚴忠義緊緊握著高琳的手。看著親愛的老婆被打得遍體鱗傷,他的眼眶溼潤了。

經過醫生一番搶救,高琳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身上和臉上會不會留下傷疤,目前還說不準。

昏睡了兩天兩夜,高琳虛弱地睜開了雙眼。

窗外天空湛藍,明媚的陽光灑在病房,嚴忠義抱著兒子嚴盛世正守在她的床邊。

“ma——ma——”嚴盛世嘴裡軟糯地叫喚著她,母子連心,高琳終於醒了。

嚴盛世見到媽媽醒了,從嚴忠義的身上掙脫著要下來。高琳張開了手臂,接過了寶貝兒子。

下一秒,小傢伙竟然偎依在高琳的臂彎裡,開始找奶喝,樂得高琳咧嘴笑了。

高琳一笑就感覺臉上撕裂般的疼,問道:“忠義,有鏡子嗎?”

嚴忠義心裡咯噔一下,連忙解釋道:“老婆,傷口沒那麼快好,醫生讓最近就不要照鏡子。”

聽到這話,高琳心裡頓時明白了。

這時,婆婆從家裡燉了鴿子湯,“琳琳,媽幫你把床搖起來,先把這鴿子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