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郝麗表示要回去籌錢,祝興禮沒想到,她這一去就沒了訊息。
幾天後,王南鈞忽然給他打電話,說房子不賣了。祝興禮可是等著這筆錢救命呢,怎麼可能放手,就追問是不是因為價格太低了,如果是這樣,還可以往上提一提,畢竟房子處在高檔小區。
王南鈞隱晦的表示房子已經賣出去了,祝興禮當場就傻了,只得到很少的一部分違約金。既然房子已經賣出去,祝興禮就不能出售,於是他就打電話給郝麗,但那個時候郝麗已經死了,怎麼能打得通。
後來祝興禮又接到了其他單子,這件事也就拋到了腦後,直到今天我將他叫過來。
“陳警官,事情就是這樣,發生什麼事了?”他這個人倒是敏感。
“不該問的別問。”我冷著臉回答。
之後我又問了案發當天他在哪,他說自己正在和一名客戶談生意,那名客戶可以作證。
詢問結束後,祝興禮陪著笑:“那陳警官,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他離開的時候,我刻意觀察了他的皮鞋,富貴鳥,是不是A貨我不知道,但他已經被我打上了嫌疑的標籤。
祝興禮離開後,我將王南鈞叫了過來,經過詢問,她說的和祝興禮沒有太多出入,基本可以確定兩個人說的都是實話。
王南鈞案發時則在操辦劉成的葬禮,她的眼睛周圍現在還是腫的,我也沒有問太多,以免觸動了她的傷心處。
詢問結束後,鄭欣問我:“陳哥,現在要怎麼辦?”
我伸出手點了一下他的額頭“就知道問怎麼辦,自己動腦。”
她撅起嘴:“什麼線索都沒有,這要怎麼察啊!”
“誰說沒有!”我說道:“首先可以排除王南鈞的作案嫌疑,她沒有作案時間,有很多人可以為她作證。同時她也沒有作案動機,她和死者就是買家和賣家的關係,構不成犯罪條件。
其次,祝興禮有很大的嫌疑,經過分析我們可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郝麗跳過了中介,也就是祝興禮的中間商,直接找到王南鈞,買下了這個房子。這房子賣掉後的的利益還是很大的,所以難保不是祝興禮惱羞成怒,殺了郝麗洩憤。
還有,我在問他問題的時候,他眼神閃躲,以及他身上穿著的名牌,都是不可忽略的線索。”
鄭欣歪著頭,目光不解:“陳哥,你說的前兩個我都明白,但是人家穿名牌怎麼了?”
我笑了笑:“他這一身少說幾萬,你認為一個銷售員,可能捨得錢買這麼貴的衣服嗎?而且不知道你注沒注意到,他穿著的皮鞋,正是富貴鳥。”
我這樣一說,鄭欣恍然大悟,但還是有些疑惑:“或許他就咬咬牙買了也不一定,憑藉著這個判斷是不是有些太武斷了。”
“所以我只是懷疑,如果不是他,那我們就換個調查方向好了,辦案不就是在懷疑,調查,否定中出結果的嗎?
鄭欣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我知道了。”
我也沒指望她經過兩個案子就能獨當一面,成長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其中最總要的就是積累經驗,這也是為什麼警校畢業後,需要一名老警察帶很長一段時間的原因。
他們的辦案能力,邏輯思維並不差,差的就是積累,我能教她的,只不過是十年的辦案經驗罷了。至於能學到多少,這個還要看她自己,不過鄭欣並不笨,我想很快她就能成為我的得力助手。
結果剛在心裡誇完她,她的本性就暴露了:“陳哥,晚上吃什麼?”
“案子都沒辦完,就想著吃?”我伸出手指彈了下她的腦袋,訓斥道。
她嘿嘿一笑:“陳哥,我也知道案子重要,但總不能不吃飯吧。”
看到她這樣我也生不起氣來,板著臉說道:“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