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死人永遠比活人守口如瓶。

我拱了拱手:“告辭。”

“黑子,去送一送陳警官。”任政吩咐道。

那個高個子的保鏢扶著我,我也沒拒絕,他們不愧是專業的打手,肚子現在還隱隱作痛。

回到車上,我立刻給吳猛打電話:“老吳,一會兒你來一趟看守所,多帶幾個人,二樓衛生間的第三個隔間抽水馬桶蓋裡,有一部手機,你幫我拿出來。”

吳猛沉默了一會兒:“老陳,你沒事吧?”

我咧嘴一笑:“我能有什麼事?”

卻不想這一笑不小心牽動了傷口,疼得我齜牙咧嘴,連笑都變得帶著哭腔。

吳猛答應了下來,也沒有多說什麼:“回去後讓劉丹給你處理下吧。”

“好。”我答應下來,將電話結束通話,開車離開看守所。

一路上,我一直想著張成才的事,不管他是人是鬼,就憑藉著他調查出的這些,可以說明不是敵人。

我也有疑惑,既然他能調查出這些東西,不可能不知道任政就是看守所的所長,為什麼還要將這封信投到看守所的舉報信箱中?

百思不得其解,轉眼間已經到了劉丹的家附近,看了眼時間,她還有半個小時才能下班,我準備在她家門口等一會兒。

可能是這段日子太累,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陣汽車的轟鳴聲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