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我擔著。”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想了想,最後將電話播到吳猛的手機上:“老吳,能不能給我湊出三十萬。”
吳猛聽後一驚:“老陳,你犯什麼事了?”
“去,你能不能盼我點好,我現在不方便說話,想辦法湊三十萬打到我卡里。”臨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又補充了一句:“儘快。”
在衛生間裡時,我多留了一個心眼,用手機將舉報信的內容全都拍了下來,任政這個老狐狸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讓我帶走信紙,說不定錢轉過去後就能把舉報信燒了。
不是我想太多,而是這樣的人都會慎之又慎,他們遊走在法律和犯罪的邊緣,是法律的執行者,同時也是最接近犯罪的人。他們知道如何最好的保護自己,只要有一點能威脅到他們的東西,就會毫不猶豫毀掉,這也是為什麼他犯了那麼多的罪,還能好好坐在那裡的原因。
為了避免任政懷疑,我沒有逗留,拍完照片後立刻往回走。走到衛生間門口,我覺得事情不對,他能讓我到衛生間應該就會想到這一層,我想了想,將手機卡拔出來換到備用手機上,原來的手機則用塑膠袋包起來,扔到了馬桶的蓄水桶裡。
做完這一切後,我鬆了口氣,還好我一直都有帶一個一模一樣的備用手機的習慣,不然就只能賭任政不會看我的手機了。
回去後,任政對我微微一笑:“陳警官,事情辦完了?”
我心中一跳,回道:“錢一會兒就能打到你卡上,希望你可以信守承諾。”
“信呢?”
“這了。”我將信放在桌子上。
“陳警官,剛剛那麼好的機會你本可以將信毀掉的,為什麼一定要帶回去?”任政坐直了身子,一隻手藏在桌子下。
我繃緊了身子,不出意外他手中應該是握著一把槍,他還是察覺到了。
冷汗瞬間從額頭上流下來,怎麼辦?
關鍵時刻我急中生智,編了一個理由:“我要靠著這封信找到舉報我的那個人,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我睡覺都睡不踏實。”
“確實是。”任政又坐回到椅子中,我也鬆了口氣。
過了沒多久,手機中傳來了轉賬成功的資訊,我立刻將五十萬給任政打過去,他收到款後笑了笑:“陳警官,如果你這次沒事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共飲幾杯。”
“鬼才要和你共飲!”我在心裡暗罵,表面卻不動聲色:“好,那我就先走了。”
“不送。”
走到門口,我忽然反應過來,是不是有點太順利了?這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我剛反應過來,門猛然被撞開,猝不及防之下我被撞了一個跟頭。還沒看到人,肚子上已經被人打了一拳,緊接著攥著信的手就被人抓住。
信絕對不能落到任政的手裡,情急之下我將信握成一圈往嘴裡塞,只聽見打我的人罵了一聲,就開始掰我的嘴。
“住手!”任政從位子上站起來,打我的人退到旁邊,這時我才看清打我的人竟然是兩個保鏢。
任政走到我身邊,抬起我的下巴:“陳警官,你當我傻子呢?手機交出來!”
話音剛落,我就感覺口袋一空,一個保鏢將我手機遞給任政,他蹲在地上翻看,不時的看向我。我被按在地上,渾身火辣辣的疼,最重的還是肚子上的一拳,我現在連直起腰的力氣都沒有。
過了一會兒,任政將手機還給我,扶我起來,幫我整理整理衣服:“陳警官,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要體諒,不打不相識,這五十萬我不要了,還希望陳警官不要怪罪,畢竟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你說是吧?”
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同時也感到一陣後怕,如果我沒中途換手機,恐怕現在已經被做掉了。我絲毫不懷疑任政會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