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還是個孩子呢,一受委屈了就叫娘。

看著小臉上淚水嘩嘩的下,馮毅遠一陣尷尬與內疚。

他鬆了手,輕輕的指起朱成蕊臉上有淚水,哄著她:“別哭,你要是非打我臉,那就給你打好了,只要你不哭,你想打多少下都行。”

朱成蕊聞言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恨恨的說:“馮毅遠,我恨你!我討厭你!你這個大壞蛋!”

馮毅遠從來沒有應付過女子,只是他憑著自己的本心,強行把朱成蕊的臉轉過去認真的說:“苗兒,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情願被你恨著,也不願意這一輩子看不到你了!你不會知道,第一次在城門口看到你甜甜一笑,我就有想打聽你是誰的衝動。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親事還沒有處理好,所以我忍住了,我從來不是一個不負責的人。

我知道我自己是個蠢貨,一個自以為是的蠢貨!我恨我自己的自以為是,當那天在侯府知道她就是你時,我覺得天都塌了,原來我心想著的那個採藥姑娘,竟然是我剛退親的未婚妻!

你不會知道,當時我想殺了我自己!可是我不會自殺,我不做這種孬種,我錯了就我由自己來彌補,朱成蕊我馮毅遠決定再追求你!此生非你不娶!”

聽了馮毅遠這番表白的話,朱成蕊卻冷靜下來了,眼中的冰冷頓時讓空氣疑聚,她看著馮毅遠一字一句的說:“馮毅遠,我不管你想如何,我也不管你想做什麼,都不關我的事!我只想告訴你,這一輩子,我朱成蕊這個村姑,我決不會…嗯…嗯…”

活了二十一年馮毅遠這是第一次吻女人,他在邊關的時候,他們這些將領都有專業的軍妓供他們發洩。可是,他卻做不到!

馮家的家規讓馮家的子弟從小就潔身自好,馮毅遠知道那時他在邊關就算睡了軍妓才叫正常,可是他就是認為那麼髒的女人,而且是完全沒有感情的女人,讓他覺得壓上去會噁心!

現在他明白,之所以一直抗拒朱家的親事,那是因為他並不是在乎什麼地位,而是他不知道她會是他這輩子失他魂的人。

舌間的香甜陣陣傳入大腦,馮毅遠不管朱成蕊如此拍打,他就是不放開她!

直到兩人氣喘吁吁,一個巴掌響在臉上之後,馮毅遠直盯著朱成蕊:“苗兒,如果你要打,只管下手。可是我不許你發誓不嫁給我!如果你敢胡說,我就吻你!我以前錯了,我會改,但是我說過了,要讓我放棄你,除非我死!否則,你這輩子就是我的人!”

現在來說這話,還有意思麼?

朱成蕊看著自己的隱隱發痛的手心,頓時閉上眼睛,像個死人一般,默默的流著淚。

見屋內沒了響動,馮春才敢吱聲:“將軍,熱水與火盆來了。”

馮毅遠趕緊把朱成蕊放在坑上,接過了馮春遞過來的水,然後等馮夏把火盆放下後,示意他們出去並帶上了門。

“來,先洗把臉,把外衣脫了睡一會,我來給你烤衣服。”

這個渾蛋竟然讓她當著大男人的面前脫衣服?就算脫外衣,那也不合規矩!

朱成蕊抓起坑上的枕頭就扔了過去:“渾蛋渾蛋你這個渾蛋,我跟你拼了!”

看到朱成蕊如此激動,馮毅遠呆了:“對不起,苗兒,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怕你得風寒!”

朱成蕊哪裡會聽他的解釋,尖叫著:“馮毅遠你這個大渾蛋,給我滾出去!”

見她是真的生氣了,馮毅遠立即往外跑:“苗兒你別生氣,我這就出去!你自己整理一下!”

看著從屋裡狼狽出逃的主子,馮春馮夏的頭頂三群烏鴉都飛過了:自己的主子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軟蛋了?

朱成蕊的尖叫引來了不少的兵卒,馮毅遠看到一群交頭接耳的屬下後,臉一沉:“看什麼看?沒看過男人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