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後,只剩下慎一和斷能保持節奏,兩個女孩子都有點堅持不住了。

“哎呀,好累啊,慎一,我不要再訓練了.....”。瀧奈稚嫩的小臉因為過度運動臉頰緋紅,細汗在白皙的額頭上佇立。

她雙手撐在膝蓋上喘氣,肩膀跟著一起一伏,雙眼也因為疲憊而略微失焦。

但在慎一朝她投去鼓勵的目光後,她還是振奮起來,露出一個‘不過如此’的笑容,深吸一口氣,繼續堅強的邁出步伐,一步步接近自己的訓練目標。

野乃宇則是一直一聲不吭的咬牙堅持著,汗水從她的鼻尖滴落,打溼了訓練服前襟。

她的目光時不時望向一同鍛鍊的眾人,儘管小腿處因為過度運動而傳來極度的痠痛,但是她臉上還是露出溫暖的笑意。

斷的任務要求更重一些,他鍛鍊也很投入,從他堅韌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心中藏著某個一定要實現的目標。

慎一對自己的要求最為嚴格。對其他人,他設定的任務量都控制在身體能承受的範圍內,不會太超過極限,這樣靠後續的藥浴就可以輕鬆恢復。

但是對自己,他則是故意設定超過身體極限的量,逼迫自己突破。這樣的好處是能迅速將身體的天賦潛力轉化為實際戰力,壞處是容易在年輕時就落下難治的舊傷。

當其他人都氣喘吁吁時,慎一還在堅持著高強度的負重跑步。汗水浸溼了他的衣服,關節和肌肉在叫囂著疼痛,但他的眼神依然平靜,每一步都踏實有力。

這種鍛鍊方式近乎自虐,但是慎一別無選擇,他的處境還遠遠談不上安全,如果不能趁著這段難得的發育期快速成長起來,等待他的將是難以預測的命運。

鼬十三歲的時候實力就已經達到了影級,慎一的目標是比他提前兩年。

至於身體的損傷...或許未來可以透過某次簽到的獎勵解決。

完成負重跑步訓練後,瀧奈已經是氣喘吁吁,渾身無力。

她小小的身板微微弓著,兩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地喘氣。白皙的小臉因過度運動而緋紅一片,汗水從額頭滑落,把一綹綹黑色秀髮粘在了臉頰兩側。訓練服上背部一大片的汗漬,隨著她的起伏呼吸在陽光下反射著晶瑩的光。

但是,當她看到慎一朝這邊走來時,瀧奈還是很興奮地朝他招了招手,開心地說:“我的任務完成啦!“

她的大眼睛裡泛著淚花,但閃閃發亮,滿臉寫著求誇讚。

慎一樂了,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好好好,瀧奈最棒了。”

瀧奈聽到慎一的表揚,開心地彎起了眼睛,臉上綻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她開心地撒嬌抱住慎一的手臂,沒有顧忌手臂上的汗漬,小臉蹭了蹭他。

野乃宇和瀧奈是同時完成任務的,此時正雙手撐著膝蓋沉重喘息。慎一也向她投去一個鼓勵和讚許的目光。

野乃宇與慎一視線相交,先是一愣,隨即臉上綻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斷是最後完成的,他的任務比慎一輕一點,但是他的體質暫時還比不上慎一。他仰面朝天平躺著,胸口激烈起伏,試圖平復呼吸。藍色的秀髮都被汗水浸透,狼狽地粘在頸後。

眾人休息了一會後,開啟下一個專案——忍具投擲。

四人只有一把老舊的苦無,是從忍具店老闆那軟磨硬泡,最後靠瀧奈賣萌才得來的。

每人一回合連續投擲三次,成績最差的要做十個下蹲。

聽到又到了投擲忍具的環節,瀧奈臉色一苦——永遠都是她成績最差。所以這個環節對她來說又是練習下蹲的環節。

瀧奈第一個上場,她的手比較嬌小,苦無在手中看起來有些笨重。她皺著小臉認真瞄準,第一個投擲距離不遠,第二個失敗了,第三個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