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是出家人!四大皆空的!”長義看著清虛道爺滿身的煞氣,竟然放下了心,還有心情打趣。“您這樣說話,就不算破壞修行?”

“老道是除惡的真人,斬妖的道士!”清虛肚子咕嚕嚕叫起來,“行了,你廢話少說,趕緊給老道弄吃的,老道禁不得餓!”

“道爺,那夫人究竟是什麼意思?要怎麼處理那兩個人,夫人才能消氣?”長義又探起了口風。

“榮小丫頭能有什麼意思?那心軟的跟豆腐似的!再說了,那是袁小子自己招惹的麻煩,憑什麼他做縮頭烏龜,讓小丫頭勞心勞力?”清虛對袁敏行的作為很是不滿意,“他倒好,想要坐享齊人之福?呸,也不怕被狐狸精吸乾了精血,落得個****!”

“道爺,您能不能......”長義覺得清虛的嘴太毒了,看清虛又要瞪眼睛,就把舌頭上的話嚥了下去,“道爺您能不能幫著想想辦法,讓爺從迷魂套裡跳出來,看明白那母女的嘴臉?”

“你們家袁小子日日買醉,根本就不想清醒,老道能有啥辦法?難不成一針紮下去,他就能醒了?老道雖說有些醫術,卻沒這樣本事!”清虛搖頭表示不幹,“依著老道現在的心情,一針扎死他還差不多,只是怕到時候,那倆狐狸精看著沒好處可圖,漏了尾巴也說不定,只是那時,你們家袁小子已經變成死屍一具,想看也看不著了!”

“道爺,您能不能不要這樣說話,好像您巴不得我們爺死了似的,那樣我們夫人豈不是要守寡了?到時候寡婦門前是非多,您老人家可就不好再在府裡住著了!”長義生怕清虛道爺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一連呸了好幾下,才揹著手,跟著清虛踱出門,去給清虛找吃的了。

等到長仁帶著人,把衣服都撕破了,蓬頭垢面,身上還帶著血的袁敏行給抬回來,因為清虛道爺不肯給袁敏行看,長仁只好又作揖,又磕頭的,請了長義過去書房,長義把了脈,知道袁敏行沒事,就是喝的爛醉,睡過去了,身上的血,都是別人的,突然覺得,要是一針紮下去,說不定,問題還真就解決了。

長義是行動派,想到就要做到,立刻摸出銀針,按著最痛的穴位,給袁敏行狠狠的來了一下,還順手捻了捻,袁敏行連聲痛都沒叫出來,就咬著牙,一身的汗,跟洗澡一樣瞬間溼透了衣裳,酒勁兒也就解了,長義笑眯眯的拔出了針,對袁敏行附耳說了幾句,袁敏行眼睛就是一亮,毫不遲疑的點頭。

“可惜了,今天我酒喝得太多,又是被大家看著沒事抬回來的,看著不像,明日,明日就按照你說的辦,趕緊完了這樁事情,我好有理由去正院,給寶兒賠禮道歉去!嗯,這件事,咱們要好好籌謀,務必要一次解決,不留後患,我也要敢再打我主意的人知道,敢給爺添堵,是不會有好下場的!”袁敏行這些日子總是想盡方法,想找出那母女的漏洞,好自證清白,偏偏一點抓不到頭緒,急的心裡火燒火燎的,也沒辦法證明那女孩子不是他的,就沒底氣去見榮寶兒,甚至連兒子都沒臉見,每天在家的時候,都賴在清虛道爺院子裡,也是要榮寶兒知道,他沒有跟那母女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爺,要不要跟夫人先透個氣?我怕萬一嚇到了夫人就不好了!”長義提議到。

“我看就不要告訴她了,寶兒心性單純,知道了再演的不像,只怕露了馬腳,對了,別忘了提前把元寶和仲寶送出去,元寶那小子鬼精鬼靈的,再被他識破了嚷出來,爺就白費心思了,仲寶還小,萬一受了驚,可是一輩子的大事!”袁敏行提起兩個兒子,心裡惦記的很,想去看又不敢,只好安慰自己,說只要過了明天,就一切都好了!

榮寶兒帶著兩個兒子在屋裡,看見甘松進來就跟自己眨眼睛,就站起來,跟她到次間,甘松附耳說了清虛讓人傳來的話兒,微微的笑了,“你找機會替我謝謝道爺,讓他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