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義,事情沒有你想的這樣簡單,沒爺的話,誰都不能動她們!就算你奉了夫人的命令也不行,誰都不能害了爺的子嗣!”長仁說什麼都不肯讓地方。
“長仁,你以為是夫人讓我來的?”長義覺得心裡堵得慌,順手就給自己紮了一針,不然他非吐血三升而亡不可!“你真是枉費夫人待你的信任,翠衣也是瞎了眼睛,才嫁給你!”
長義跟長仁正在鬧著,才從極北之地趕回來的長智,一身塵土,臉色蠟黃的從馬上滾下來,連氣都沒來得及喘,問得長仁在清虛這裡,一路連滾帶爬的撞進來,在院子裡就嚎起來,“長仁哥哥,你怎麼能還在府裡安坐?爺喝醉酒,跟人在前門外大街上打起來了,那幫子人都是練家子,長禮一個人攔都攔不住,我看見永安哥從旁經過,就跟沒看到一樣,我喊他也沒回頭,沒法子只能讓長禮一個人在那裡支撐,我跑回來求救,你們快去把爺帶回來吧!”
“怎麼這樣?”長仁也來不及多問,趕緊點了護院,去接袁敏行。
長義在後頭跟了兩步,想想又站住了,拈著一根銀針,就要往東廂房裡走,清虛突然冒了出來,伸了個懶腰,長長的打了個呵欠,“長義啊,你在外頭嚎什麼呢,老道好不容易睡個懶覺,都讓你給攪和了,算了,你趕緊給老道弄點肉吃,老道就不跟你計較了!”
“道爺,您且等等,我辦完了手頭的事,就來伺候您!”長義跟清虛說了這麼一句,就繼續往東廂房走。
“我說小長義,你一個老爺們,往人家女人房裡鑽什麼?你們家爺從來都沒進去過,都是站在院子裡說話!”清虛在臺階上坐下,瞬間又站起來,從屁股下摸出了一顆蒼耳子,“奇怪了,這東西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不對呀,我用的藥都是炮製過的,這顆還是新鮮的,長義,你過來看看,咱們府裡可是許久沒有除草了?怎麼蒼耳子都結這麼大了?”
“道爺,我現在沒空,您等等!”長義還要往前走,突然又停下了腳步,從腳下又撿起了一顆綠色的蒼耳子,“咱們家裡沒有這野草,道爺您院子裡哪裡來的這東西?”
“這東西跟養漢精似的,逮著人就往衣服上掛,老道許久沒出過院子了,哪裡招惹著這東西?只怕是小孩子閒不住,出去野地裡亂跑,帶回來的!”清虛捏著蒼耳子,往長義身上丟,“正好,你替老道丟了它!”
“道爺,您是不是......”長義住了口,喊長智看著門,把清虛拽進了倒座裡坐著,“道爺你發現了什麼,可是那兩人不乾淨?”
“長義,你這話說的,老道又不跟她們接近,怎麼知道她們乾淨不乾淨?”清虛吹鬍子瞪眼的,“你把這屋裡弄得這樣亂七八糟的,還讓老道進來坐,難道是想讓老道替你收拾?你做夢!”
“道爺,您能不能正經些說話,我都快急死了!”長義是真的沒辦法,清虛蒸不熟,煮不爛的脾氣,除了榮寶兒,別人都拿清虛沒辦法。“我求您了,您到底知道些什麼,趕緊告訴我,晚了,我們家爺就要打光棍了!”
“你敢說老道不正經?”清虛抓起一根木刺,就往長義頭上扔,“臭小子,你們家袁小子才是大大的不正經,招惹都是什麼狐狸精啊,滿身的狐臭,還給老道跟袁小子下迷藥,袁小子也是個二百五,給他他還真喝!幸虧永安把小丫頭院子看得牢,榮丫頭心裡也有數,不招惹她!不然,小丫頭和我兩個寶貝小子,就要著了那狐狸精的道兒了!”
“道爺,你怎麼不早說?”長義聽了都覺得腿肚子發軟,“萬一,那爺豈不是要疼死了?”
“沒有萬一,有老道在,哪來的萬一?你當老道是死人嗎?”清虛又吹鬍子瞪眼起來,“那狐狸精敢給小丫頭下藥,那也得過老道這一關,要不是小丫頭不讓,她們倆早就在老道手裡死了八百回了!”
“道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