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女,只是兩人五年前鬧出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想要重歸於好,恐怕難於登天。

蘇震眸帶審視地看著陶暮染,暗歎陶暮染生得明豔動人,自家那個不成器的女兒的確差遠了,也難怪蕭清睿看不上自己女兒。

“蘇總與夫人感情和睦,今日怎麼不見蘇夫人呢?”蕭清睿見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陶暮染,聲線有些陰沉。

提及妻子,蘇震眸底閃過一抹不自然,說道:“她有點不舒服,在房間裡休息。”

蕭清睿收斂了眸底寒意,被另一個集團老總叫了去。

陶暮染笑吟吟地端著酒杯,優雅轉身,遊刃有餘地穿梭在各個集團高管老總之之間,巧笑嫣然,輕鬆談下幾次合作商談。

見她越發熟稔應對商場的彎彎繞繞,蕭清睿不禁蹙起眉頭,暗想這五年來,她都經歷過什麼。

他一直刻意迴避陶暮染的訊息,如今一見到她,思念便如潮水般湧來,止也止不住。

一向如古井般平靜的雙眸轉也不轉地看著人群中驕傲得如女王一般的陶暮染,眼神越發灼熱。

五年了,他們之間,終於要有一個解釋了。

另一邊,陶暮染端著高腳杯,與一集團老總正談笑風生,一個路過的服務生腳下一個不穩,手中托盤上的紅酒盡數灑在她黑色的長裙上。

黑色掩蓋了紅酒的顏色,可紅酒液卻順著裙襬往下滴,裙子又是貼身款式,被紅酒打溼就格外不舒服。

“怎麼回事!”集團老總狠狠地瞪了服務員一眼。

“沒事,我去處理一下,失陪一會。”陶暮染雲淡風輕地擺擺手,轉身向酒店走去。

樓上,蘇靜好看到她向酒店走來,眼神越漸陰鷙。

“陶暮染,蕭清睿只能是我的!”

幽冷的聲音從窗戶飄出,漸漸消散在空氣中。

提著打溼的裙襬,陶暮染上了二樓,卻見方才摔倒的服務員匆匆走來。

“陶小姐,抱歉,我帶您去房間處理吧。”服務員臉色有些白,想必剛才被訓斥了。

她點點頭,示意服務員走在前頭。

“先生,您要去哪?”一個戴著金絲框眼鏡的男人拉住正要離開的男人,神情有些嚴肅。

沈安皓聞言,冷淡地拂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