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笑從來都不是一個乖順的孩子。之前會反抗老館長,現在更是反抗這位把自己當回事的老頭。

“毀了也比你們之前弄的亂七八糟的好。”寧孚笑對這些人沒有一絲作為同行的好感,這些人為了權利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在他們的手裡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罪惡。

“你這個無知小兒,你小小年紀懂什麼!還不給我快快停止!”老頭子原本好不容易熬到了之前那個左輪器的走了,現在又來一個寧家的。

他剛剛成為領頭人沒有兩天,權利在手的感覺太好了,他要牢牢的成為這裡的第一人。

寧孚笑歪著頭,“我是不是找錯了,我不過也是一個被抓來的人,這裡真正的主人可是鍾誠先生啊,未來福壽的老闆。”

鍾誠原本已經後退了幾步,現在突然被提到了,他插著口袋聳肩,“寧館長是我們這裡隆重請來的,不過你如果是不服氣,大可以比劃比劃,也正好讓的大家看看是誰的本事大,寧館長你也需要服眾啊。”

寧孚笑是空降來的,一過來就成了這裡的頭,大夥本來就對寧孚笑有意見,加上現在她這一波的操作,可以說是將這些人真的惹惱了。

這老頭子一個起頭,加上鍾誠都這麼說了,眾人都是起了這個想法,年輕可以理解,但是如果沒有真本事,那就沒有資格成為他們的領頭人。

寧孚笑看了一眼鍾誠,見他笑的沒心沒肺,自然是知道他的注意。

“諸位想要怎麼比劃比劃?”

寧孚笑這是應下了,鍾誠慢慢後退一步,這裡的工程停下了,原本飛揚起來的塵土也是慢慢落下。

“我知道你們寧家,觀星占卜起卦什麼的很厲害,但是這個可是和那些沒有關係的,比的是儀式陣法一類的。”

寧孚笑點頭,“不如,我們就以棋盤為陣,我們下幾局見真章?”

下棋?

老頭子看著寧孚笑,對方竟然想到能以棋為陣,這寧家真的是不會嗎?

“怎麼?你不敢?”

寧孚笑很淡定,似乎是認為對方是一定比不過自己的。

“少激將,我怕你等會輸的哭鼻子。”

既然是需要棋盤,自然很快就有人將棋盤都準備好了,鍾誠還特意很貼心的準備了設想儀器,一是為了留證覆盤,而是為了讓在場的眾人都能看見這一局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