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誠來的時候,身上還這女士香水的氣味,寧孚笑即便是帶著口罩也是下意識的遠離了一步。
“怎麼沒有讓你洗洗乾淨再過來,身上一股子味道,倒是也不怕汙了這個祭壇。”
隔著口罩,寧孚笑的聲音在嘈雜的施工長點變得更加難以聽清楚,鍾誠彎腰靠近,而寧孚笑則是下意識的後退一步,緊緊皺眉,眼中有著防備。
看到這個情況,鍾誠直起身子,他看著寧孚笑,這人的顏值不算什麼大美女,畢竟鍾誠之前的女人一個個的都是精緻的很,哪裡像現在這個寧孚笑,花白的頭髮,蒼白消瘦的面容,就現在這樣帶著口罩的樣子,不知道實情的人還以為鍾誠這是找了小老太太。
“寧館長不必這個緊張,你不是我的菜。”
“你身上氣味難聞而已,而且這裡有你姐姐的眼線,你要是想要好好的得到福壽,還是保持距離的比較好。”
鍾誠點頭,慢慢後退了半步,“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寧孚笑歪著頭,“動手?”
“我家老爺子啊?”
鍾誠可是做好的心理準備,現在自己那個姐姐可是想法子要讓自己的老爺子康復,而寧孚笑之前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這老爺子竟然眼睛已經能微微睜開幾下了。
“我為什麼要動手?”寧孚笑聳聳肩,“你父親是大限降至,不過是迴光返照罷了,之前你們不是也用了藥物在老館長身上嗎?”
“那藥物本就是為了我父親在研發的,不過好幾次了都是有很大的副作用,人是能醒來,可是一旦劑量不對,或者是病患本身的體質比較差,很容易就直接將人的生機耗盡。”
鍾誠說的很輕鬆,可是寧孚笑卻是緊緊咬著牙關,幸好今日她是帶著口罩,不然真的很容易就要讓他們看見她猙獰的表情了。
原來自己的老館長也是成為了試驗品,鍾誠現在輕描淡寫的幾句話,這背後還有多少人受害呢。
“你的意思是,會自然死亡?”
寧孚笑收拾好心情,“自然,我手上可是不沾因果。”
“成吧。”鍾誠心中好像是好受了很多,或者是說更加的接受了這個結果。
“如果他一旦過世,你現在能有幾分把握?”鍾誠這人看著不靠譜,而鍾離手裡有太多的籌碼了。
“寧館長有什麼意見嗎?”
“鍾離不是很會抓把柄嗎,難道她就沒有把柄在你手裡嗎?”
鍾誠微微眯著眼,鍾離很謹慎,很多事情應該是說很多決策都不會提前告知鍾誠,充其量,自己在鍾離面前就是一個跑腿的。
“怎麼?你手中一點關於鍾離的把柄都沒有?”
“也不是沒有,不過就是這件事我也是摘不出去的。”
鍾誠知道自己也是不乾淨,但是手裡的證據只有這些了。
“鍾誠先生,你或者是被矇蔽了,不知情的呢?有時候大義滅親才會讓人更加的相信。”寧孚笑覺得自己好壞,知道這個人是軟耳朵,竟然還這麼說。
很快,祭壇這邊的施工人員來,似乎是遇到了問題。
“寧館長,這祭壇怕是現在改不了了。”
施工的也是頭大,這裡的都是大人物,自己都是個小人物,這些大佬打架倒黴的卻是他們這些工作的人。
他是兩邊都不好得罪人。
跟在施工人員後面來的是就是之前那個老頭。
“寧館長,雖然你已經是館長了,但是小小年紀,不會弄就不要弄,我們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祭祀臺就被你這麼改毀了?”
老頭一來就是一副長輩的姿態,將寧孚笑放在了小輩的身份上,只要是這樣,寧孚笑就沒有辦法去反駁他。
可是他想錯了,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