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守在臺上,還有一個任務,便是要這裡的人知道這一車兵器的價值。”
夏時令追問:“那要如何做?”
黎琬看了一眼夏遠。
她抬手一指,“這貨最擅長挑釁了。這任務就交給他吧。”
按照黎琬的吩咐,夏家的人將一箱箱兵器抬上點將臺。
夏家靠製造兵器為生,身上的力氣可是足足的。
馬車空了之後,又來了一支衛隊。
衝在衛隊最前面的那人一看到馬車上空空如也,頓時慌了。
“兵器呢!?夏家送來的兵器呢!?”
隨後趕來的人根據眼前的情形猜測:“不會已經教皇后的人截走了吧!”
“你們又是什麼來路?”黎琬真是佩服滄元國人的耐性。
一次一次,沒完沒了。
“我等是三殿下府上的府兵,奉陛下的命令,來與夏家交接的!”
三殿下?
黎琬心裡咯噔了一下。
她往點將臺方向瞅了一下,“交易地點,在那裡。”
正往點將臺上去時,一人忽道:
“等等!!”
“怎的了?”
“你看這矮奴的衣裳!!”
“!!”
黎琬攏了攏衣領,又扶了扶面罩。
她來這個世界那日,從某人那裡奪了一件鶴氅。逃了之後,她便用這件鶴氅改成了一套合身的衣裳。就是此刻她穿的這套。
而那某人,正是他們的三殿下——
桓冽。
所以夏家的人總是覺得很奇怪,她一個沒身份沒地位的矮奴,怎會穿那麼名貴的料子。
夏遠也曾問過她。
她自然不會解釋。
黎琬越下馬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比起她一個矮奴,還是夏家送來的兵器最要緊。
三殿下的府兵往點將臺而去。
不久,夏時令下了點將臺,來找黎琬。
“矮奴,矮奴!”喊了幾聲,不見人影,夏時令索性直呼其名,“黎琬——”
黎琬冒出來,“找我何事?”
夏時令被她神出鬼沒嚇了一跳。
穩定心神後,他向黎琬彙報最新情況:
“遠哥和三殿下的府兵打起來了!哦不,是在試劍。就照你說的那樣,遠哥在挑釁他們,已經劈斷了那些府兵手上好幾把長劍。那些府兵還說,銀錢已經送到我們住的客棧了。”
黎琬問:“夏城主呢?”
夏時令失落的搖頭,“伯父他…沒有訊息。”
夏家的人如今就害怕情況真如黎琬說的那樣——夏至昂被扣留在宮中…
“嘶…”黎琬雙臂環胸,咬著手指想對策。
突然,一隻手自她身後伸來,往前一繞,溫厚的手掌按在她的胸上。
身前身後都多出了一份壓迫感,黎琬驚怒不已,反手一巴掌向後甩去。
“你這傢伙的手往哪放啊!”
她這一巴掌被穩穩截住。
無聲無息出現在她身後的那個人,拽著她甩來的那隻手輕輕往上一提,迫使她旋過身來面對自己。
黎琬抬腿一個膝撞,撞到那人的大腿,卻跟撞到鐵板上一樣。
“嗷嗚!”
黎琬抱著幾乎要碎掉的那隻膝蓋,慘叫連連。
“三、三…”夏時令突然結巴了一樣,面朝那人慌忙行禮。“三殿下!我…我家的矮奴不…不知三殿下身份,冒…冒犯了殿下,還…還請饒恕!”
“這矮奴從三殿下這裡逃走的,何時變成你們夏家的了!”三殿下身旁的親衛蒙安道。
黎琬…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