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白了一眼賈張氏,要不是這個賈張氏活著,家裡也不用這麼辛苦,她不止一次的跟賈張氏提出過改嫁。

賈張氏都拒絕了,說她還沒死。

今晚的事兒,讓賈張氏氣的差點吐血。

反正秦淮茹是破罐子破摔,要不是傻柱,眼前這棒梗還真的被陳安知逮到派出所裡邊去了。

“棒梗,媽問你一句話,你老實回答。”秦淮茹撫摸著棒梗的頭。

“媽,你說。”棒梗在秦淮茹面前還是挺乖巧的。

“是誰唆使你去姓陳的那邊偷東西的?”

“你...都知道啦?是...許大茂,他說要給我一毛錢,我...”

秦淮茹一怔,原來是許大茂那傢伙,遂安慰道:“你是媽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怎麼會不知道?”

“我...也是為了能讓小當,槐花吃一串冰糖葫蘆....”說到這,棒梗的聲音小了下去。

而秦淮茹的眼眶紅了,沒想到棒梗這小子這麼懂事,對妹妹這麼好。

她便不再多說什麼,一把將棒梗抱在了懷中,邊上的小當,槐花都紛紛聚攏了過來。

秦淮茹的眼淚滴落在幾個孩子的肩膀上。

槐花奶聲奶氣的說道:“媽媽,你哭了。”

“沒..媽媽是高興。”

聲音很小,賈張氏悶著頭是沒有聽見的,如此溫馨的一幕在秦淮茹家中上演。

而一大爺易中海那邊肚子裡生著悶氣,“明兒個,我不當一大爺了。”

一大媽在邊上安慰道:“不當就不當唄,這些年你為院子操碎了心,誰心疼過你。”

“可要是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院子裡不亂套?”

“古話說的好,各家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我覺得今兒個,那姓陳的說的沒錯,你確實也管得多了點。”

“你也這麼說?”

“少管點,過幾年就退休了,跟鄰里間矛盾少點,反正這些年,我都已經看透了,只可惜..咱老易家,無後送終....”

“我倒是早早的想好了一個人選。”

“你說傻柱?”

“是啊,到時候咱這房子也留給他,你說咋樣?”

“以前我覺得傻柱可以,但是新來了一個年輕人,你不覺得他比傻柱好?敢作敢當,敢愛敢恨,敢打抱不平,不畏強權,人帥又有好工作。”

“那怎麼滴,都是別人的種啊。”

“還不是怪你年輕的時候在外拈花惹草,讓我宮頸糜爛....”

“對不起,老婆子,哎,這都是報應啊。”易中海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