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陳安知習慣性的接過了煙,氣氛緩和了一下。

“哥們,差不多得了,我廠裡的工友也當了五年兵,退下來之後才350塊錢,咱倆交個朋友,我給200塊,這件事兒就這麼結了?”傻柱勾搭著陳安知的肩膀,往牆角邊上去。

陳安知知道傻柱又想要當冤大頭了,目前這個階段的傻柱還是有些存款的,每個月37.5元,外加外面偶爾撈個外快,兩百塊對他不算什麼。

陳安知實際上也不缺錢,但是他必須得讓這院子的人長長記性,否則三天兩頭搞到他頭上來,那豈不是生活都被打亂了?

“傻柱啊!滿院子的禽獸,就你最傻,自己掏錢彌補別人的過失,難怪秦淮茹會對你情有獨鍾。”

“可不是,這樣,咱倆都這麼熟了,改明兒,我給你燒兩個小菜,去我那邊小酌兩杯,過去的就過去算了,這錢您拿著!”傻柱趕緊從懷裡掏出一疊的錢,十塊,五塊,兩塊,一塊,五毛,兩毛,一毛的錢湊起來。

“喲,189塊7毛,還差您點,我去屋裡拿,您等著。”傻柱拍了拍陳安知的肩膀。

陳安知拉住了傻柱,“哎,就這樣先把,我只不過要給這些個人個教訓,今後你盯著秦淮茹的棒梗點,下次再有這件事,不是錢能解決的了,我一定會讓賈家絕後的。”

陳安知後面的聲音十分冰冷,讓傻柱毛骨悚然,這人究竟跟賈家有多大的仇恨?

“嘿,那賈家也就虎姑婆難纏了點,那三孩子,都挺不錯的,就是有娘生沒爹養,也算是苦命啊。”傻柱搖了搖頭。

陳安知笑笑,他暫時也不想跟人走的太近,轉身就對著大家說道:“都散了吧,總之以後我東西少了,第一個就是找你,一大爺易中海。”

易中海愣了一下,找我?

“作為院子中的一大爺,連鄰居的品行都管理不好,還一大爺。”陳安知把矛頭指向了易中海。

實際上這三個大爺他隨便看誰都不爽,只不過趁機過過嘴癮也不錯。

“陳安知,自昨天你來院子裡來,院子裡就雞犬不寧,我要向街道反應,讓你搬出去,免得你在這裡為非作歹,挑撥鄰里是非。”易中海道貌岸然的說道。

“呵呵,去啊,你要想在軋鋼廠繼續混下去,你可以去街道試試,看誰的後臺硬!”陳安知丟出了這樣一句話。

實際上他是無心的,但說著無心,聽者有意,眾禽們立馬覺得陳安知後臺是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有些小動作剛起念頭,就立馬打消了。

可還是有人看不慣陳安知的所作所為,特別是賈張氏,她又沒有上班,怕啥?

她瞧瞧的俯在棒梗耳邊說道:“乖孫兒,記住這個人,以後咱家有出息了,弄死他,還有那傻柱。”

“傻柱?怎麼啦,不挺好的嘛..”棒梗目前心裡對傻柱心存感激,因為傻柱給陳安知塞錢在大傢伙的紅眼中完成的。

甚至還有人將火辣辣的目光聚焦在了棒梗身上,就好像棒梗是一個搖錢樹一般。

汙衊棒梗?傻柱就給錢?好主意。

個別人暗地裡有了這個心思。

可他們不知道,要不是棒梗被許大茂挑唆,這次也不會去陳安知那邊偷東西。

也正是這一次散場之後。

在家裡,秦淮茹對棒梗深深的教育了一番。

“棒梗,以後不能再去別人家亂竄門,全院子只有傻柱那邊可以竄。”

“媽,為什麼?”

“因為他傻呀。”秦淮茹會心的笑了。

而這種笑,讓賈張氏看在心裡實在不舒服,她倒頭就將被子悶在自己的頭上,生著悶氣。

槐花小聲的說道:“媽媽,奶奶好像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