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晚上字,自己卻在這兒坐享豔福,的確是說不過去。

可這事兒吧,你要我怎麼解釋?

秋菊款款而至,雙手伸進了水桶中,衝簡浮生笑道:

“公子莫愁,奴婢今夜為公子侍寢,明日便去找家主討一張轉讓文契,今後便是您的人了!”

簡浮生剛要開口,忽然慘叫一聲,抱頭哀嚎。

一行大字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孽障,童子身若破,定要你身死道消!”

簡浮生目眥欲裂,在識海中破口大罵:

“破鏡子,你他媽吸老子真元也就算了,還不讓老子碰女人,這狗屁仙道,老子不修了還不成嗎?”

鏡爺似乎也知自己有點過分,解釋道:

“等爺復原過半,你便能破童子身!”

簡浮生一臉無語,望著一臉期待的秋菊,訕訕道:

“那個……秋菊啊……你還是先回去吧……公子我修的乃是童子功!”

秋菊眨了眨眼,忽然掩嘴一笑,問道:

“那明日奴婢便通知老爺,說您願意收下奴婢可好?”

簡浮生點了點頭,讓秋菊為他擦乾身子,換上睡衣,終於將這小妖精給打發走了。

從客房內出來,秋菊那媚態橫生的笑容忽然一收,目光復雜,兩道秀眉皺得極深。

簡浮生揉了揉太陽穴,拾起兩張宣紙,一頭倒在床上。

一縷縷青絲忽然從枕頭下伸了出來,扎進了簡浮生的身體。

簡浮生氣得眉毛倒豎,罵道:

“你特麼有完沒完?”

識海中浮現出鏡爺恬不知恥的回覆:

“再讓爺吸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