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秋菊這丫鬟,雖說容貌比姜幼月遜色了許多,但放到大明君國去,卻也碾壓一眾美顏網紅,再加上她媚而不騷,小鳥依人,反倒挺合簡浮生的口味。

簡浮生剛解開領口,秋菊卻便紅著小臉,主動湊了上來,一面為他寬衣解帶,一邊柔聲道:

“公子白天練功,想必是累了,還是奴婢來吧。

秋菊一邊幫簡浮生輕輕搓著背,一邊跟簡浮生談起了自己的身世。

原來她本也出身商賈之家,兒時也曾有過錦衣玉食的日子,可惜她父親做買賣賠了大錢,帶著老本孤注一擲,進了連家開設的賭坊,結果不但沒能翻身,還欠下了鉅債,此後便成日於中酗酒,性情大變,不但賣掉了老婆小妾,將她這個女兒也賣給了姜家。

簡浮生聽完,不由心生憐憫,跟她閒聊了起來。

聊著聊著,秋菊忽然感嘆道:

“公子落崖失憶,卻於芸芸眾生中得遇沈先生,真乃氣運深厚之人,不知奴婢今後侍奉在公子身邊,是否也能沾點福運……”

簡浮生閉著眼睛,只覺渾身舒坦,不自覺地誇口道:

“那是自然!”

秋菊抿嘴一笑,問道:

“沈先生究竟是何方神聖?奴婢聽說姜家上下,全都對他畢恭畢敬,恐怕不只是大小姐的師兄吧?”

簡浮生聞言,微微皺眉。

雖說裝逼犯並沒有挑明自己的身份,但他一言一行,談的皆是大道玄功,動輒就拿三界說事,若說他只是個云溪宗的大師兄,簡浮生是肯定不信的。

如今他心中也隱隱有了個猜測,覺得沈慕白多半是個被貶下界的謫仙!

不過這種事情,沈慕白自己不開口,簡浮生也沒膽子問,何況鏡爺還特意警告過,沈慕白這廝道法通玄,在他面前須得謹言慎行。

猶豫了片刻,簡浮生開口道:

“我跌下懸崖,頭先著地,家中長輩的舊聞早都記不得了,對沈先生其實也不太瞭解。”

秋菊點了點頭,盈盈起身,繞到了簡浮生的正面,眼簾低垂,一雙銷魂蝕骨的小手摸上了簡浮生的雙肩。

簡浮生呼吸急促,臉頰通紅,尷尬道:

“啊……這個……正面還是我自己來吧!”

秋菊抬起眼皮,紅著臉瞅了簡浮生一眼,咬著嘴唇道:

“公子,奴婢被賣到姜家,時間也不久。本來家主見我挺會來事兒,有意納我為妾,可公子來後,家主便欲將我贈予公子,若是您棄我而去,奴婢以後在這姜家,便只能一輩子做牛做馬了!”

說著,秋菊的手便順著簡浮生的肩膀滑了下去。

簡浮生慌道:

“秋菊,等等……”

畢竟是個處男,簡浮生被秋菊撩得心猿意馬,逐漸失控,心跳隆隆作響,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終究是雄性荷爾蒙作祟,令簡浮生猛地從水中伸出雙手,一把抓住了秋菊的肩膀!

秋菊一聲嚶嚀,張開櫻桃小口,就向簡浮生迎去!

“呵呵!”

忽然一聲冷笑自窗外傳來,簡浮生立刻推開秋菊,秋菊也慌忙轉身,望向了窗外。

隨後就見兩張宣紙從窗外飄了進來,姜幼月的聲音如一道寒風鑽進室內:

“兩篇經法抄好了,以後記得關窗戶!”

簡浮生一拍腦門,臉上一個大大的“囧”字。

秋菊反倒沒太在意,碎步走到窗前,將客房的內的窗戶全都關得嚴嚴實實,隨後又鎖上了大門,眼波流轉地衝簡浮生道:

“公子不必多慮,老爺將奴婢贈予公子,大小姐也是點過頭的!方才小姐不悅,是怪奴婢思慮不周,未曾事先關好窗戶。”

簡浮生長嘆一聲,丫頭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