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專程跑到啼陰山來看我來了?”

司馬彥幾步跑到陳長歌的身邊。

他一把摟住陳長歌的肩膀,笑容燦爛道:“聽說姐夫三年遊歷歸來,我本打算去溧陽,路上的時候遇到了我姐,她說姐夫在啼陰山,我這次趕來打算碰碰運氣!”

“司馬彥,你就這麼跑出來,真的不怕司馬徽給你使絆子?”陳長歌半開玩笑道。

“不怕,要是真出什麼事,不是有我姐夫罩著?”司馬彥在陳長歌這邊看起來無邪的像個孩子。

陳長歌跟司馬彥勾肩搭背的上了山。

兩人上山後看到了歐陽倩文,司馬彥不知死活的盯著歐陽倩文那傲人的胸部許久,他朝著歐陽倩文吹了一聲口哨。

歐陽倩文忽然停住腳步,她目光如電的看向這兩人。

陳長歌一把扯著司馬彥跑開。

兩人曾經在皇宮中的,經常是陳長歌拉著司馬彥去調戲那些好看的宮女。

司馬彥邊跑邊問:“這娘們很厲害?”

“咱倆惹不起!”陳長歌趕緊說道。

司馬彥還想問,陳長歌趕緊解釋道:“這娘們連自己的老祖宗都敢殺,你說呢?”

司馬彥回頭一看,歐陽倩文已經向他倆這邊追了過來。

司馬彥這才神色有些緊張,兩人跑了許久,看不到歐陽倩文的身影后才停下腳步。

陳長歌撥出一口氣說道:“司馬彥,想當年咱跟司馬徽三個在皇宮裡捉弄了不少的宮女,每次都是司馬徽那小子在你爹那兒告刁狀,害的咱倆被打板子不少。”

司馬彥說道:“對啊,姐夫,那時候那次不是我姐追著你揍,你更沒良心,連累我跟司馬徽一起被我姐揍!”

兩人說道這裡都是相視而笑,有些事情永遠回不去了,反而他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相持而遠。

就像司馬彥想要當下一任皇帝,就要收腹陳家的三十萬鐵浮屠,而陳長歌要麼死,要麼一輩子囚禁在皇宮之中。

而陳長歌,他怎麼甘願把他爹打拼下來的家產和三十萬鐵浮屠,無論交給司馬彥或者司馬徽任何一人之手。

這些事情兩人心知肚明,今日相遇是告別昨日往事。

“姐夫,真的不考慮站在我這邊,咱兄弟倆一起打下這個天下?”司馬彥一臉認真的看著陳長歌問道。

陳長歌說道:“司馬彥,我爹好歹是橫掃六國的三十萬鐵浮屠的總帥,他為你們司馬家征戰沙場一輩子。

結果呢?現在他名義上是溧陽王,可你爹那邊在溧陽城中派了多少勢力來盯著我爹,掣肘我爹,遠的不說,咱說近的,就你爹那封我爹七個義子為萬戶侯一事,你說他孃的損不損?”

司馬彥撈撈腦袋尷尬一笑。

“姐夫!我又不是我爹。”司馬彥氣呼呼的說道。

陳長歌咧咧嘴說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當你身為天子,很多事情也身不由己,司馬彥,我知道你這次來啼陰山是要殺我。

你既然都來了,咱把話挑明瞭說,不然憋在心裡誰都難受。”

被說破心思的司馬彥沒有任何的神色變化。

他嘿嘿一笑拍拍陳長歌的肩膀說道:“姐夫,不是本太子一定要殺你,如果司馬徽做了皇帝,我相信這個天下會更糟糕!”

陳長歌點點頭說道:“我就這一顆項上人頭,司馬彥你今天能不能拿的去,就要看你的本是!”

司馬彥神色凝重幾分說道:“姐夫,今日我可不殺你,只要你不跟我搶這啼陰山的這份龍氣!”

陳長歌扯扯嘴角,他說道:“司馬彥,我拼了半條命殺了歐陽蠹,他的這一份大道武運匯聚在這啼陰山,再加上之前劍儒裴仲秋的那份劍道氣運。

這兩份大道氣運加啼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