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戶都尉的怒火。”

陳長歌不再理會李雲山,他看向跟戶百歲一起的四個公子說道:“回去告訴戶煜城,我陳長歌砍掉了他兒子的一條胳膊,若他是不服,就帶人在這裡來找我。”

那四人如獲大赦,屁滾尿流的都鳥獸散。

李雲山眼神玩味的瞥了一眼陳長歌轉身離開。

酒肆的人早都圍在四周,都是指指點點。

“公子,何不一刀殺了這個畜生?”青竹冷著臉瞥一眼昏死過去的戶百歲說道。

香賒走到陳長歌的身邊,他挽住陳長歌的胳膊輕聲提醒道:“公子,這個戶煜城可不好對付,你這敲山震虎,可震出了一群的惡虎呢。”

陳長歌沒有說話,他半眯起眼睛向人群后面看去。

一群人騎著高頭大馬,氣勢洶洶的向陳長歌這邊衝來,他們可不管圍觀人群的死活,一瞬間人群變得混亂。

最先衝過來的是一個身材臃腫的老人和一個身材修長的女子。

老人看到躺在地上的戶百歲頓時老淚縱橫,他跪下身子抱起別血染紅的戶百歲,嘴唇顫抖,面色陰沉。

“陳長歌,你真當我胡百萬是泥菩薩,不敢動你?”戶煜城通紅著眼睛怒瞪向陳長歌說到。

“姓陳的草包,你砍掉了我弟弟胳膊,我要砍掉你的四隻手腳。”

身材修長的女子惡狠狠的瞪著陳長歌,她手中的長劍已經出鞘,氣勢囂張跋扈可見一斑。

陳長歌看向胡煜城冷笑道:“戶煜城,你孫子在溧陽城做過哪些齷齪事,你心知肚明。

我今日斷你孫子一條胳膊,你若是感到不爽,大可到陳滄舟那裡去找公道。

至於你想讓我斷一根手臂給你孫子報仇,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好!好!好!姓陳的,你給老夫等著。”戶煜城氣的咬牙切齒,他趕緊帶著自己的孫子去療傷。

戶千金站在原地,一直死死的瞪著陳長歌。

陳長歌瞥一眼戶千金譏笑道:“怎麼?想著現在就砍死本世子?”

戶千金怒瞪著那雙杏眼咬牙切齒的說道:“姓陳的草包,敢不敢跟我分生死?”

香賒掩嘴而笑,火上澆油道:“公子,戶千金可是要跟你比賤呢,而且是看誰賤死。”

“戶千金,等你戶家倒了,你連一條喪家犬都算不上,你憑什麼跟本世子分生死?”陳長歌嘲諷道。

陳長歌說完,圍觀的群眾都是掌聲一片。

看熱鬧的不嫌事大,既然世子殿下已經得罪了戶煜城,他們跟著湊熱鬧,怕個卵。

“你·····你就是個草包世子。”戶千金怒不可遏的提劍向陳長歌劈砍過來。

當著這麼多刁民的面羞辱她,戶千金恨不得食他肉,飲他血。

不等陳長歌發話,青竹一個閃身忽然的出現戶千金的面前,戶千金幾劍揮出都被青竹輕巧的躲閃而開。

依仗著家族跋扈慣了的戶千金在青竹面前耍劍,根本就是稚子揮棒。

幾次都沒有砍中青竹,戶千金是又羞又怒,她紅著眼睛瞪著陳長歌嘲諷道。

“姓陳的草包,儀仗著一個女人保護你算是什麼本事?敢不敢跟本姑奶奶的單挑?”

陳長歌扯扯嘴角說了兩個字:“不敢!”

氣血上頭的戶千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陳長歌的話。

她氣的眼淚在眼眶中大轉,陳長歌不出手,他身邊有這個青衣婢女護著,她無計可施。

陳長歌譏諷道:“戶千里,仗著你爺爺跋扈慣了,現在被我欺負不爽了?”

“狗賊,你就只會做縮頭烏龜!”戶千金對罵道。

陳長歌不以為意,他繼續說道:“你們戶家的這對姐弟也是一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