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戶百歲的六個扈從的逼近,香賒看起來是笑容嫵媚,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

而青竹已經準備隨時出手。

陳長歌說道:“既然有人想看我這個草包世子的戲,那本世子可不能讓他失望。”

香賒和青竹都是一臉不解的看向陳長歌。

“青竹,香賒,今天你兩就給本公子乖乖的站在這裡,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出手,讓本公子保護你們一回。”

“公子!”青竹一臉擔心氣呼呼的看著陳長歌說到。

香賒用那像是碧藕一般的白皙修長的手拍拍自己那波瀾壯闊的胸脯,她故作傷心的說道:“公子,你打不過他們的,奴婢不忍心看著公子被人打斷手腳。”

戶百歲的五個扈已經距離陳長歌十幾步的距離,只見陳長歌幾步跨出的同時一把抽出青竹腰間的劍。

陳長歌衝向這六個扈從的速度並不是很快,但是他出劍凌厲。

三步跨出,他手中那把佈滿細碎裂紋的碧綠長劍猶如那揮墨毫筆。

一個橫掃、折轉、最後到提劍,一劍三式勢若驚鴻、快如游龍。

那位在遠處看戲的俊逸年輕人微微的皺眉,因為陳長歌只是這一劍,居然有著劍道修為不下十年的功力。

比這個草包世子還要草包的扈從都沒反應過來自己是怎麼倒下的。

胡百歲瞪大眼睛,他面色蒼白的看著手持碧綠長劍的陳長歌:“世······世子殿下?”

此刻的戶百歲,眼睛裡全是恐懼和驚疑。

陳長歌看著戶百歲冷冷問道:“戶千金家的長孫戶百歲,你活活凌辱死馬營長的兩個遺孀,這件事情是你爹還是你爺爺幫你兜下來的?”

戶百歲看著陳長歌那把沾滿鮮血的碧綠長劍,他的身體也不由的顫抖起來。

在整個溧陽城中,他不怕任何人,但唯獨是擁有三十萬鐵浮屠的陳家,他不得不忌憚幾分。

“世子殿下,小人有眼無珠,請世子殿下見諒。”戶百歲趕緊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今天本世子也不講理一次,我看看溧陽王能不能幫他兒子把這件事兜下來!”

陳長歌說話間,他手中的長劍像是離弓的箭矢,電光火石之間向戶百歲的胳膊刺去。

眾人只聽到一身慘叫,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戶百歲的一條胳膊已經掉在地上。

青竹面色冰冷,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幕,她則是視若無睹。

香賒看著這種血腥的場面,她的眼中閃過一抹像是興奮的異色。

戶百歲不只是被嚇暈還是疼暈,已經倒在地上。

那位俊逸的年輕人快步走向陳長歌這邊,他看向陳長歌冷聲說道:“陳長歌,你明知道他是戶煜城的孫子,為何還要這麼做?”

陳長歌冷笑一聲看向這位年輕人,他譏笑道:“李雲山,馬遠山從十六歲加入我家鐵浮屠,他餵馬五年,在馬背上廝殺五年。

六年前突厥哨兵偷襲我溧陽,身為鐵字營的馬營長為了通知我鐵浮屠被偷襲,他活生生的捱了突厥哨兵的三十箭。

他是吊著最後一口氣,騎馬奔赴六百里告訴我鐵浮屠有敵軍來犯。

可最後呢,馬營長死了,地方官府發給馬營長遺孀的撫卹金呢?

還不是被你眼皮子底下的官員瓜分殆盡,馬營長作為我鐵浮屠的老兵,這群畜生連他的遺孀都不放過。”

陳長歌說到了笑的更加的陰冷,他繼續說道:“我陳家的鐵浮屠護著這群狼心狗肺的東西。

既然沒有人敢為馬營長這樣的鐵浮屠老兵鳴不平,那麼我來!”

陳長歌說完冷眼看向李雲山,李雲山嘲諷一笑說道:“陳長歌,我倒要看看你的匹夫之勇如何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