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反問道:“你是老皇帝的長公主,我是將來要世襲罔替的溧陽王,司馬琯,若我真的是一個草包,我還能活到今天?”

司馬琯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將來世襲罔替的世子殿下,我司馬琯的夫君,為了一個啞巴婢女,一怒破四境。

你也不顧及會不會因為身體根基不行,毀了以後的劍道修行,說出去可真叫人不恥!”

司馬琯冷眼看著陳長歌冷嘲熱諷道。

陳長歌眯起那雙狹長的丹鳳眸子。

他邪魅的看著司馬琯說道:“司馬琯,我們都被老皇帝定了娃娃親了,你他孃的以後能不能對我說話客氣點。

等你嫁到我溧陽陳府的時候,就你這一點就著的性子,就真不怕本世子那天受不了你,一紙休書休了你?”

司馬琯不以為意的說道:“要休也是本公主休你,陳長歌,等你帶著三十萬鐵浮屠平定天下的哪天,你才有資格對本公主說這句話。”

司馬琯說完,她起身直接向觀海樓飛去。

……

司馬琯原本是打算先去觀海樓養傷,可最後她轉身飛向麝香苑的方向。

一間不大的獨門獨院,屋子裡燈火亮著,司馬琯向前走近幾步。

她剛想要敲門,就聽到屋子裡傳來絮絮叨叨的聲音。

“流氓草包無賴陳長歌,祝你跟那個白狐臉被今晚的雷劈死。

不,你先死,那個白狐臉的賤人最好被雷劈的半死不活!哼哼!”

原本打算信守承諾給小黃瓜道歉的司馬琯碰住破門而入一拳打死她的衝動。

她咬牙離開了小黃瓜的院子,這筆賬要算在陳長歌這個草包的頭上。

……

陳長歌看著把自己扔在水榭上的司馬琯,他氣的直罵娘。

現在自己身體內的真氣紊亂,別說使用輕功,就是一個普通人都能幾拳把他打死,而且他毫無還手之力。

不過很快一襲紅衣向陳長歌這邊飄來。

來人正是香賒,她落在陳長歌身邊也不計較陳長歌滿身是血。

她輕輕的摟住陳長歌的脖子嫵媚說道:“公子,你一口氣破四境可害的奴婢好苦,奴婢和青竹那丫頭用盡了渾身解數才勉強遮掩住了那份天地異象。”

陳長歌這才恍然發覺香賒真的是滿身香汗。

“我師傅老人家怎麼說?”陳長歌趕緊問道。

香賒撇撇嘴說道:“你這次提前破鏡,南宮先生很不高興,估計你明天就有南宮先生的好果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