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爛熟於心的丁寒石,自然知道什麼是法葬,正愁找不到機會裝逼刷存在感呢!

眾人紛紛望向丁寒石。

“略懂一點。”丁寒石謙虛到。

“哦?不妨說說看。”林九點頭到。

“那我就賣弄了。”丁寒石緩緩道:“所謂法葬,就是豎著葬。”

“呵?”阿威聽完丁寒石的話就笑了:“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你不要不懂裝懂。”

隨後他又屁顛屁顛的跑到任婷婷身邊說到:“表妹,他這種人我見多了,為了面子和在女孩子面前裝逼,就喜歡胡說八道。你不要被騙了!”

任婷婷剛想反駁,就聽到林九說到:“就這麼簡單,法葬就是豎著葬。”

“啊?”阿威目瞪口呆,剛想說他倆是一夥的,肯定向著丁寒石,就聽見自己的舅舅說到:“對!”

“那個看風水的說過:先人豎著葬,後人一定棒!”

“那靈不靈呢?”林九笑問。

任老爺搖搖頭,邊走邊說:“這二十年來,我們任家的生意那是越來越差。”

“都不知道為什麼。”他無奈攤手。

林九雙手背在後面,一臉凝重的說到:“我看這個風水先生和你們任家有仇。”

“有仇?”任老爺細細咀嚼林九的話,眾人也一臉納悶。

“老太爺生前是不是和他有什麼過節?”林九繼續問到。

“這塊地本來是風水先生的,先父知道是塊好穴,就將它買下來了。”

“只是利誘,有沒有威逼呢?”

任老爺訕笑,沒有說話。

“我看一定是威逼。”林九白了他一眼:“不然他絕不會害你們。”

“還叫你們把洋灰蓋在整個蜻蜓點水穴上面。”

“什麼!”任老爺大驚,連忙問到:“那麼應該怎麼樣呢?”

“應該雪花蓋頂,這才叫蜻蜓點水。”

“棺材頭碰不到水,怎麼叫蜻蜓點水呢?”

任老爺長嘆,默不作聲。

丁寒石心裡瞭然。所謂洋灰就是水泥,雪花就是石灰粉。任老太爺的墓上一層厚厚的水泥,雨水滲不進去,可不是碰不到水嗎?

“他還算有良心,叫你們二十年後起棺遷葬。害你半輩子不害你一輩子,害你一代不害你十八代!”

任老爺面如死灰,懊悔不已。

這時候幫工的人來請示林九什麼時候動土,林九掐指一算,時辰到了,就安排他們動手。

隨著墓碑被推倒,墳頭上的水泥被掀開,土一點一點下去,棺材漸漸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