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丁寒石不是帶著李太白在小鎮裡逛,就是拉著林九問東問西,當然,是挑一些能問的問,盡力的扮演著一個求學若渴的學生。

看著這麼好學的丁寒石,林九那是越來越喜歡。又聯想到自己那兩個不爭氣的徒弟,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們要是有丁寒石一半刻苦,自己也就放心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到了任老太爺遷墳的日子。

這天一大早,任婷婷就在義莊門口等著了,在旁邊還有本地的保安隊長,阿威。

“你就是表妹說的姓丁的那個小子?”一見面,阿威就開口刺到,活像一個發情的大猩猩看到別人闖進了自己的領地。

“表哥!”任婷婷眉頭一皺,就知道他跟過來準沒好事。

“表妹~”阿威到:“這個毛頭小子賊眉鼠臉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來我們任家鎮肯定沒安好心!”

“你說,我安的是什麼心?”丁寒石微微一笑,反問道。

他自然知道這阿威為何會這樣,無非就是怕自己搶了任婷婷,佔了任家的財產罷了。

“當然是安的娶了我表妹,霸佔我舅舅家財產的心啊!”阿威脫口而出。

“表哥!”任婷婷厲呵到,柳眉直豎。

見任婷婷真的生氣了,阿威便不敢再胡言亂語,但是看他那兇惡的眼神,明顯這件事不會那麼算了。

“丁先生,真不好意思。”任婷婷道歉:“我這表哥從小就是這樣,最喜歡說胡話,丁先生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無妨。”丁寒石笑道:“貴表哥也只是心直口快罷了,我知道他沒有惡意。”

“文縐縐的偽君子。”阿威小聲嘀咕到:“讀了點書了不起啊!就知道裝模作樣!”

見任婷婷一臉尷尬,丁寒石便裝作沒聽到。

看到丁寒石是真的沒有放在心上,任婷婷鬆了口氣,回頭狠狠的剜了阿威一眼。

就在這時,林九帶著文才秋生走了出來。

“怎麼了?”林九看著尷尬的眾人,問到。

“小事。”丁寒石笑道:“我們趕緊出發吧,別讓任老爺等太久了,要是誤了時辰就不好了。”

林九點頭,便不再囉嗦,起身前往任府。

一路上,任婷婷極力邀請丁寒石與她一起乘轎,但被丁寒石婉言謝絕了。

林九都沒有坐自己坐什麼?留下一個嬌生慣養的印象就不好了。

來到大秀山任老太爺墳前,林九熟練的開壇,幾人依次上香。

上完香,任老爺趁著林九觀察墓地的時候,上前說道:“九叔,當年看風水的說,這塊墳地很難找的,是塊好穴!”

“不錯。”林九點頭到:“這塊穴叫蜻蜓點水穴。穴長三丈四隻有四尺可用,闊一丈三隻有三尺能用。”

“所以棺材不能平葬,一定要法葬。”

“了不起,九叔!”任老爺豎起大拇指道。

“法葬?”文才問到:“什麼叫法葬啊?是不是法國式葬禮啊?”

“你少多嘴。”林九斜了他一眼。

看著一言不發的丁寒石,阿威心念一轉,道:“那個姓丁的小子,你不是見多識廣嗎?那你一定知道什麼是法葬嘍?”

阿威看著丁寒石那張比自己帥氣的臉就氣不打一處來,表妹也是,整天和他形影不離,還不就是因為他多讀了幾個書?

說不定就是一個繡花枕頭,自己一定要在表妹面前揭穿他的真面目,讓她回到自己的身邊!那到時候,任家的偌大家產還不是自己的囊中物?

聞言,丁寒石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暗暗一喜。

好助攻!

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