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那麼一點點，他的理智就會徹底變成引火絨，讓本能熊熊燃燒起來。
不過，貪婪之神呢？
真的“更好”嗎？
【拍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李昂聽到手上的貪婪印記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什麼？他在心裡問自己，懷疑是聽錯了。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選擇二者之一，‘拍’一下，感受柔軟緊實的觸感，留下小小的暗示。】
【再或者，同時拍拍兩人，讓她們以為自己是‘特殊的’...也就是‘拍’兩下。】
【這很‘貪婪’，但相信我，它同時也很‘正常’。】
【那是最原始，純粹的貪婪，它被種在你的靈魂深處，蠶食你的意志，每時每刻。】
貪婪印記的語速很慢，它把每句話的尾音都拉得很長，顯得輕佻而曖昧。
李昂皺起眉頭。
“所以說，我人格分裂了？”他在心中問自己。
以前沒有這種情況，不管是七芒星還是諾娜，簽下契約後都很平常。
【‘人格分裂’…】
它低語著，重複著，看起來很喜歡這幾個字的發音。
【看來是了，我的朋友。】
【‘神’的權柄太過強大，讓你的靈魂開始自救，把危險的部分切割開了，於是…‘人格分裂’。】
它又那麼說了…李昂想著。
“我會康復嗎？”他問。
【當然！】
【你早晚會‘消化’我的，也可能是我‘消化’你。畢竟你沒選擇‘暴食’，而是觸碰了這份最純粹的‘貪婪’。】
【好了，回到最初的話題。】
【拍一下，還是拍兩下？】
李昂沉思起來。
順應心中的貪婪，會讓這份力量有所增長。
可不加限制的成長真的沒問題嗎？
這麼久以來，他見識過太多…
啪，啪。
“嗚！”
“呀啊！”
兩聲回應傳進耳朵，李昂感受著手上殘留的觸感，詫異地挑起眉頭。
剛才那一瞬間，有什麼東西電流般順著脊柱直躥而上，刺激了他的神經。
簡單來講，那是一次“情不自禁”。
身體先於思想做出行動，在打鬥時是好事，現在則不盡然。
看著努力挪走，想要躲避可能出現的第二次“情不自禁”的少女們，李昂連忙俯下身，雙手握住陳唸的腰。
滑膩，冰涼，柔軟，纖細。
“呀…嗯！”少女壓抑的悶哼傳來，她輕輕顫動著身子，像只在手上不斷輕顫的鳥，“幹什麼呢，李昂…”
李昂深吸一口氣，屏住心中湧動的【貪婪】，拔蘿蔔一樣把她拽了出來。
之後是諾娜。
那條精緻的腰帶在李昂用力時嘎嘣一聲崩斷了，套裙因而變得凌亂。
諾娜捂著因為釦子滑落而露出的肚臍，紅著臉偏過頭，靠在牆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