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嬌小活潑的假小子掀起衣服，看著腰側那兩個紅色的手印，紅著臉抱怨，“你倒是輕點啊…”
手掌好熱…好溫暖。暗精靈低頭不語，只是不停回味。
“你，你剛才是不是偷偷打了我一下？”思考幾秒，回過神來的陳念咬了咬嘴唇，凌亂的髮絲落在她唇邊。
“我可以解釋。”李昂嚥了口唾沫。
“那是對我們胡鬧的懲罰嗎…”諾娜低下頭，聲音輕輕，“我倒是不討厭這種出人意料的…刺痛。”
“別趁著現在解鎖奇怪屬性啊！”陳念跳起來拍了拍她的頭，又做了兩次深呼吸，讓自己也平靜下來。
“老李，你是不是出狀況了？”
——
“大概就是這樣…”李昂解釋了一下，關於【純粹貪婪】目前能跟自己溝通，並且讓自己不受控制做出某些動作的事實。
“就像盜竊癖？”諾娜吃著米飯，“我見過這樣的人，他們做出這些事是完全‘不受控’的。”
“我猜大概沒嚴重到那種程度，”陳念摸了摸下巴，“換位思考一下，這種‘步驟哥哥我是斯塔克’的經典情節，如果我是老李…也完全忍不住啊。”
諾娜紅著臉低下頭。
聽不太懂，不過能領會精神。
“影響會嚴重到什麼程度還有待實驗，不過現在…先吃飯嘍。”陳念低頭扒飯。
李昂笑了笑。
陳念能立刻察覺到自己行為反常，李昂還是挺感動的。
不過…大概也有一點轉移注意力的嫌疑吧？
為什麼要去床底下，結合做飯前那場對話來看…
果然是心虛了。
這傢伙偷偷去翻我的寶庫了…李昂無奈嘆氣，緊接著又有點疑惑。
“諾娜你是為什麼卡住的？”他問。
暗精靈的保健知識還停留在“接吻會生小孩”的程度，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
“是因為…玩耍。”諾娜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回憶起了童年時代，一時間有點忘形。”
“這樣啊…”李昂點頭。
陳念鬆了口氣。
老李沒發現，真是太好了。
“說起童年時代…我們那邊也有類似的圖畫冊呢。”諾娜從口袋裡拿出個小本子，“我在床底發現的，好精美，而且這個人物和我有點像。”
她把本子舉起來，露出單純美好的微笑，“怎麼樣？”
李昂一臉黑線，想說點什麼，又不知如何開口，只能默默從諾娜手裡拿走漫畫。
完了…陳念靠住椅背，緩緩滑落，幻想自己是某種軟體動物。
——
“蠻能幹的嘛，長成大孩子了。”
看著七芒星手上的冠軍獎盃，紅芒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腦袋。
“我三十歲了誒…”七芒星不情願地躲開，像只躲避摸頭的貓，“而且你這樣毫無可信度，前幾天還對我狠狠人身攻擊來著。”
“不，我說真的。”紅芒眼中有些感慨，“你朝著自己選定的道路堅定前進，而且有了成效。
就算我是個再掃興的親屬，也不可能批評你。”
“老弟，你讓我刮目相看，真的。”
七芒星眯起眼睛，摸著下巴，仔仔細細端詳紅芒。
那對兒濃重黑眼圈上方的眸子一動不動。
良久，他問，“李昂給了你多少錢？”
“呃…一萬塊，他讓我誇誇你，說是給你的禮物。”紅芒撓撓頭，“他還說如果被你發現就直接坦白。”
“把錢花在這種地方…搞得我都想扣他工資了。”七芒星嘆了口氣，比劃著驅趕的手勢，“去，去去。”
“切。”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