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犧牲了太多太多,她拍了拍主子的手,“這些年苦了您了!您若真能得了好姻緣,從此安定!奴婢也沒什麼不放心的了!”
她知道身為女皇近侍,親眼瞧見了她太多太多地身不由已,與司馬靖的經歷實在如出一轍,似乎冥冥之中有些什吸引,這兩人竟能如照鏡子一般的遇見,匡芊洛吩咐了下去,“你去下旨,在東都的隨從都小心一些,盯著他們!”
司馬靖悄悄跟著前頭的商販,左右岸自來了樹林之中,想到不耽誤辦事,便與阮月蘇笙予分頭行動。
匡芊洛悄悄躲避了丫鬟耳目,溜了出來,逛著街市,恰好此時見司馬靖鬼鬼祟祟探著身子,他與之一併來到樹林之中,司馬靖立身一山寨門下,心中稍有忌憚,那商販與官僚勾結,卻又與這匪寨有所聯絡,這樣也不得進去,城牆之上,便有人布了利箭,紛紛對準了他,好像早知他由此來意。
司馬靖頓然戒心四起,裡面緩緩走出一少年,止高氣昂的模樣,勾起了司馬靖心中回憶,當年的先帝祖爺恍若再現眼前,好熟悉的氣息,他說不上來,望著司馬靖,
司馬屹堯心中分明顫了一顫,她斂容屏氣沉著,在她臉上瞧不出任何異端,左右紛紛而出,將司馬靖圍成了一個圈,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四周之人呼吸聲音都在按捺著怒火,
司馬靖也知此番打鬥必將得不償失,便收下警惕眼神,將手背在身後:“擾貴寶地,月黑風高的,在下走錯了路,請問通海縣可是往這個方向去?”
少年命人將商販帶了出來,那人指著司馬靖,狠狠一句:“就是他跟了我一路。”
“這路面上哪也沒寫個名字,怎麼你走的我走不得?”關鍵時刻,匡芊洛的言語盤桓在他耳邊,躲身暗處的匡芊洛得意一笑,他拱手便想退身折返,此時居然不能逗留。
司馬靖才一轉身左右,便得了少年之意,一擁而上,他一邊守著步步後退,一邊說道:“這不是江湖待客之道吧?”
司馬屹堯似乎料定了他能出此言:“住手!”
他慢慢悠悠走進司馬靖身側,鬥志湧上心頭:“公子身手非凡,來到我這兒,這便是待客之道,你來此的目的,我知道你若能贏了我,回去便是。”
司馬靖不知何故,總覺此人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之感,他並不想多事,便想告辭離去。
司馬屹堯眼底的微笑盡泡去了九霄雲後,咄咄氣息只有咫尺聽到:“好外甥,今日落到我手裡,讓舅舅好好教訓教訓你。”
隨之與司馬靖大打出手,這武功招式司馬靖從來沒有見過,根本不知從何防守,(現代武學軍事化訓練的人)
司馬靖節節敗退,忽然一爪伸向他胸口,匡芊洛眼見不妙,立時跳了出來,一臉英氣撲面而來,攔在了兩人中間。
司馬屹堯遊刃有餘,有放有收,頓時失了興趣,他鼻翼兩側微張:“兩個人也罷,贏了便回,輸了便留在舍下做客。”
司馬靖兩人竟都不是他的對手,兩人大敗,體力也被耗的盡失,兩人被押解進了一間柴房,匡芊洛倒是樂在其中笑道:“讓你驕傲逞能,這回落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