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挺高興?”司馬靖扭動著手脖子,這鎖鏈以及這屋內陳設都極為怪異,手裡怎麼也掙脫不開。

匡芊洛明著與他說的:“我是挺高興的,與你一起落難,能不高興嗎?”

司馬靖無言以對,此時阮月蘇笙予兩人恐怕早已到達了約定之地,他身上也沒個物件,可作標記怎樣逃出去呢?沉默了半晌,匡芊洛靠著挪了過來:“想什麼呢?既來之則安之,這個地方設施好眼熟。”

“難不成姑娘從前來過這兒?”司馬靖閉目沉思凝神,想著往後該如何行事,不而漫不經心問了。

匡芊洛道:“你知道華陽閣嗎?那兒的陳設與此處倒是很相像。”

“那不是麥北國的皇族組織嗎,你記差了吧?這是宵亦國境內怎可能會有他國組織?”司馬靖,只當他是胡言亂語,並沒有放在心上,只留她自言自語自己說到:“華陽閣可是麥北令人聞風喪膽的組織,你沒聽說過嗎?”

司馬靖只簡單嗯了一聲,他知道倘若華陽閣勢力出現在宵亦國境內,想來麥北也有人盯著宵亦國這塊肥肉,匡芊洛遵從心底想法,繼而說道:“他們的首領,亦是這華陽閣開創先祖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聽說還是個姑娘呢!你這樣的身手在他所調教的組織之下,自然難有所敵了。”

“你對華陽閣似乎頗有研究,”司馬靖,閉目問道:“你是哪裡人士?難不成是從麥北而來,才禍到臨頭這般有恃無恐?”

他不過隨口一問,總會料到這人是西梁女帝,匡芊洛,不屑一聲冷哼,似麥北,這樣的小國身份怎配得上她尊貴。她繼而道:“你一直不大說話,難道與我多說一句話也會難向妻子交代嗎?你的妻子只怕都沒有你這般謹慎吧!”

司馬靖,微微一笑,她有所不知呢,阮月,因此事還吃了許久的飛醋,哪兒有旁人所見的這般大度。

匡芊洛,又說道:“你不能與我說說話嘛,坐在這多悶。”

司馬靖道:“芊洛姑娘,我還有要事在身,須得儘快出去,你能否安靜一些,容我想想法子。”

匡芊洛,無奈撇了撇嘴,似有成竹在胸一般,“要出去還不簡單,”他將身子轉過,背對著司馬靖,“你乾等著有什麼用?”

匡芊洛,還未享受完兩人獨處時光,便被衝散了,他勉強靠在旁邊米堆之上,將頭用力的撞了上去,一把刀片陣陣落在了他手上。

司馬靖,暗中目不轉睛地盯著門前,卻被匡芊洛,敲了敲腦門,回過神來:“別愣神了,走吧,本姑娘這兒有克他們的秘訣。”

匡芊洛,給司馬靖鬆了綁,拉著他便悄悄而去。

阮月與蘇笙予二人,在竹屋之下,焦急久久:“怎麼還不來?會不會出什麼岔子了?”

阮月,坐立難安,蘇笙予也有一絲忐忑之感,心裡一陣一陣發涼發怵,卻拍了拍一旁的佩劍,自我安慰道:“想來不會有什麼亂子,這是定好的時辰,”

“不行,師兄,咱們從他走的那條路尋一尋吧!我這心裡不知怎麼忽上忽下的?”阮月,握劍的手已微微發了汗,

她與蘇笙予,速速啟程,兩人一路尋尋覓覓,卻不見半分蹤跡:“師妹,你先別急,說不得他先回去了,咱們回去瞧瞧吧!”

蘇笙予,見他眉目根根分明,緊張地樹立了起來,他瞧見正夜黑風高的也不好,將阮月一個人放在此處尋找,忽然行至一處,一股血腥之氣撲面而來,阮月,緊跟著血跡,卻沒有半點發現,終於在客棧之中又重現了血跡痕跡,

阮月,心中頓時一緊,如收了金箍咒一般,裡頭傳來司馬靖低吟之聲,立時推門而入。

只見匡芊洛細細給司馬靖包紮著手臂之上的傷口,可這樣生疏的手法,直略略的一直的血流,還是冒血不斷,淌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