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旁邊繞了過去。

不想她剛到紀舞身邊,紀舞忽然回頭,抓住了她的手腕。這一下來的太突然,反射性的,她退了一步,左膝上頂,擊中了紀舞肚子,左手擒住紀頂舞,右手落到了紀舞脖子上方。

紀舞發出一聲痛呼,阿寧一僵,回過了神。

“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條件反射,條件反射……”阿寧一個勁兒的道歉,心裡把一秒前的自己罵了幾百遍。

君朝逸的臉青了,阿寧從他臉上看出了明顯的憤怒,他似乎要說什麼,被紀舞拉住了袖子。

“送我回房間。”紀舞弓著腰,低聲說道。

君朝逸冷冷的看了阿寧一眼,抱起紀舞上了樓。

樓下,阿寧長呼了一口氣。幸好手裡沒有東西……

紀舞和君朝逸不會知道,剛剛哪怕是阿寧手中有一根筷子,紀舞也活不了,因為那根筷子一定會在一秒之內插進紀舞的脖子。

阿寧在後院找到了君莫笑,不知怎的,對於紀舞他們的目的她有點在意了。她揉揉額角,心想著她就問一下……

“笑笑啊,我看你哥哥姐姐好像很不開心,你知道為什麼嗎?”阿寧湊到君莫笑小朋友面前,小朋友嫌棄的撇過了頭。

“喂喂,別不理人啊!多笑笑,別人家叫你不笑你就不笑!”

“你名字就叫君莫笑,豈不是每個叫你名字的人都叫你不要笑?你說你爹孃怎麼給你起的名,現在還好,以後要是誰鬧出什麼樂子紅著臉說‘莫笑,莫笑’你會不會以為他在說你?”

“不會!”小朋友黑著臉道。

“哎呦怎麼不會?你看你現在就整天冷著一張臉,將來更不用說了……唉唉?你幹什麼?別走啊,這是關心你!”見君莫笑小朋友要走,阿寧急忙阻攔。

“你到底要幹什麼?!”小朋友的臉更黑了。

“就是問問……”阿寧解釋。

“還能是因為什麼?不就是私奔被抓了嗎?又不是第一次,估計這次又要拿我當幌子。”小朋友撇了撇嘴。

阿寧:“啥?”

小朋友,小朋友已經走了。

“這年頭連小朋友都不誠實了……”阿寧搖了搖頭,感嘆世風日下。

接下來幾天都沒有什麼事,只是紀舞幾人總是裝作不經意的打量她。她也懶得管,索性裝作不知道。七天後,阿寧收到了封宣的訊息,地方找到了。

他們在臨鄴城外匯合,封宣也沒說要去哪兒,阿寧只是跟著他走。走了一會兒,就看不見人了。又走了一段距離,竟出現了稀稀落落的房屋。

這裡是城外,比他們三不管地帶還偏僻,與城中來往十分不便。

阿寧愣了,她沒想到這裡還有人家。

再往前走,一排排房屋密密麻麻挨著,中間容下僅一人通行的小路。隔大約五條這樣的小路,就會留出寬一點的小路,是給牛車等透過的;小路是黃泥路,路兩邊長著稀稀拉拉的雜草,還有的從牆縫或石頭縫裡長出。秋季來了,草葉有些枯黃,卻依舊能看到幾絲綠意。

阿寧跟著封宣繼續走,走兩步,就有人過來和封宣打個招呼,阿寧看的稀奇,就站在他後邊到處張望。走著走著,漸漸離了人家。

“待會兒小心點。”在一座圓木橋前,封宣對阿寧說道。

其實掉下去也沒什麼,一點也不深,只是橋下有一條溪流,窄窄的,剛沒過腳踝,踩進去會溼了鞋子,曬曬就沒事了。夏天能在這兒抓著不大的魚,平時這裡的居民也習慣在這裡浣衣。

過了橋,人煙就少了,隨著山路走,能看見一塊塊打理好的田地。有少數人把房子建在田地中間,一路上,阿寧竟然還看見有的地裡還搭起了茅屋。

路到了頭,兩邊的雜草也開始密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