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子,這是今日的急信。”赫旁風急急地開啟,卻依舊沒有什麼確切的訊息。
赫桉接過信來,看著最後說的南水城卻也是猶疑,“嗣子是也覺得不可信嗎?”
“那人說見女子身邊跟了一對僕婦,作商人模樣,還有孩子丈夫,孩子有倆,模樣有個一歲。你自己看看,這說出來,誰信啊?商人婦,有子,有夫。就算樣貌像,也只是像。”
“嗣子,京城那兒我們一直盯著,夫人真的沒有去過京城。”
“那張璽的府邸,你們最近可有去檢視?”
“找了交好的人,細細的進去看的。幾波人,都沒見到任何蹤跡。夫人若真的與他有干係…張璽不可能,一點兒馬腳不漏。更何況,他還指望著他的岳家,哪裡敢造次。”
“江湖最近倒是消停多了,只是五候堡怕是還想動。”赫桉說到此處狠一咬牙,“我們老爺都壓到龍魔亭去了,他們真的是狼心狗肺,連魔教都不如。”赫桉憤恨道著。
“別說五候堡,崑崙和崆峒也一直頻頻聯絡,他們更是不甘心。如今這個局面,反而更加亂了。”
“亂也沒用,江湖眾人看著氣盛,也就是氣盛。底子,說句不該說的,都快被魔教掏幹了。嗣子還是擔心擔心我們自個兒吧,要怎麼救老爺。”
赫旁風眉宇蹙緩,“我反而覺得,爹在龍魔亭那…反而會更安全。只是那些人的心思,還得要想法子平了,安了,才好。”
一小廝急急前來,“少爺。”
赫旁風瞧了眼赫桉,轉頭問那前來的小廝,“怎麼了?”
“峨眉派的風素茵的掌門帶人來了我們府上,剛過門庭,夫人遣我來報信叫人去見。”
“你去將人引來,我在此等著。”
風素茵跟著引她來的下人過了二門頓住,回頭對風袼袼講,“你就留在此處吃茶,我與赫家嗣子說幾句就出來。”
“師..是,掌門。”風袼袼到底還是應了她的話。
風素茵進來內廳,赫旁風坐在側首並未起身,開口就問,“風掌門今日親臨我赫府不知是為何事?”
風素茵瞧著他的模樣,又略略瞟了眼這屋裡站著的下人,清清淡淡的一笑。“赫桉,我師弟還在赫家二門處坐著喝茶。袼袼一向是個不聽話的,我雖留他在那裡,怕是他定要想法子進來聽聽我與赫嗣子的話。”她挑眉而視赫桉,繼續道,“你且帶這屋裡的人前去攔一攔的好。”
赫桉時下懵懵的,這是在下命令與他,可這峨眉掌門與他們赫家可也沒什麼深厚交情。
今日這出…
“今日這出,峨眉掌門唱的什麼戲。”
赫桉安下了心,是了,嗣子在,赫家豈是爾等可以作威作福的。
“赫家真的銅牆鐵壁?”風素茵挑眉一問。
“我與赫嗣子說話,在場的人當真守得住?”風素茵一問再問。
“掌門若有私話,叫我屏退眾人不就好。”赫旁風回她。
“那不行,我既要安全,也要今日我與爾私話之事,傳出去。”
屋裡眾人除了風素茵皆是一愣,赫旁風只覺得眼前女人古怪。可古怪,也未必無因。“都出去。”
“是。”眾人齊應。
“等等,赫桉,照風掌門說的,去看著峨眉的人。”
眾人盡,屋內院外皆是光淨。
風素茵卻又不急著說話了,她走到院裡轉來轉去,四下看著,像是很不安心。
赫旁風也跟出去言道,“赫桉是知規矩的,我說了後半句,他就知道不能有人再靠近一點點。”
“這見客的內廳,想來是赫盟主見私客的。如今卻被嗣子用來見所有人。想來,嗣子是想表明赫家的態度和做派,只是別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