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綁架了你家丫鬟吧。我是將人放在那裡,但那是因為我沒法子。你一直在懸賞找尋你家丫鬟,可我救她的時候也不曾知道是你家的丫鬟。而且那個時候她的臉也已經看不出來是畫上的樣子了。”
赫璞璠心頭一驚,她本也沒想過是眼前之人傷害的徊溯,但他這話說來赫璞璠卻覺得要多問一問。“那公子是在哪裡救下的徊溯?”
荊謐少一愣,然後小聲開口,“離,魔教不遠之處的一個林子外。她忽然跑出來還驚到了騎馬的我。她求我救她,我本不想插手,但見她可憐還是救了她。但此事我也不敢告知家父家母,便在外安置她給她請大夫醫治。但那些大夫對她這傷勢和神志都無能為力。後來偶然碰見你家尋人的畫像,她看到後說那是她,我更是後怕,怕你們以為是我綁架她,傷害她。所以我才不得不將她扔在你家後門,看著你們家的下人著急的帶她回去後我才走的。真的不是我害的她成這幅模樣。”
“我知道。她臉上的傷不是你有本事傷的了的。”
“那既如此,夫人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我只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如今也算知道知道了七七八八。”
“那夫人當知道,雖然荊閣老莊如今以成為四大山莊之首,但處境也沒好多少。我不能幫父親在家撐起門派也就罷了,若是再因為別的牽扯害了家裡,我自是沒臉稱自己是荊閣老莊的大公子了。這種滋味他人不懂,少夫人怕也該懂。”
荊謐少言辭懇切赫璞璠又怎會不懂他的意思。“我來,只是想把這個給公子做謝禮。既然公子收下了,我就先離開了。”
赫璞璠轉身離去,荊謐少又叫住了她,“少夫人。”赫璞璠未回頭,荊謐少繼續言道,“我雖不與夫人深交不知夫人品行,但河家嗣子乃仁義之人。我信他,便也信夫人。我與徊溯之間這點事情請少夫人莫再放在心上。”
“我就算品行再不濟也不是農夫與蛇之輩。荊大公子放寬心在此歇息,晚膳時會有家僕前來引你入席。”
“多謝。”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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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之後,荊謐少與河家的交情也變得好起來。
徊溯十分歡喜荊謐少的出現。徊溯開心讓赫璞璠也放心了不少。為了讓赫璞璠能歡心,河量仉也總是將荊謐少帶回河家。
可這日赫璞璠親自做了些點心端給徊溯之時,將到門前就聽見荊謐少的聲音。
“你說我是不是要告訴她?我告訴她似乎很對不起你也對不起量仉兄與我的交情。可我不說,父親也不與河家說。我真不知,哪一日我們荊家也要被五候堡針對了。徊溯,你說,我到底要怎麼做才好啊?”